第(2/3)页 陶暖暖看着褚牧呈离开的背影,“他……” 他疯了吗? 池清墨低眸道:“不敢相信亲眼所见,才会麻痹自己,他早晚有一天会正视宋晓可的离去。” 除了他自己,没人能把从他自己编制的梦境中拉出来。 褚牧呈像往常一样回到家,洗澡换上休闲服,再次出来,饭桌上依旧冷冷清清,没有热腾腾的饭菜。 褚牧呈:“没关系,晓可,今日我下厨,如果我烧的不好吃,你可不能生气。”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厨房的炒菜声。 褚牧呈边做便说:“我很少下厨,你能教教我吗?” 身边无人回应。 褚牧呈:“你一定觉得我太笨了,你不想教我,是不是?” “你不想教我,我也能理解,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笨,我是世上最笨最笨的人。” “我的愚蠢,我的笨拙,害的你伤心了八年,害的你等待了八年。” “因为我的愚蠢,我们本该幸福美满的婚姻,被我弄成了平淡如水的婚姻。” 泪水糊住眼睛,褚牧呈一不小心切到手指。 指尖的疼痛让他的头脑有了几分清醒,只是他不愿意醒来。 他又开始自言自语,“晓可,我流血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