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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德贵脸上印出五个指印，“姐夫，你，你打我干什么？我是帮公司除害啊！”他一脸委屈，被打的不应该是聂凡么？

    聂元明撸起袖子“除害？！！！哼，老子今天就是给公司除掉你这个害虫！”

    “啪！”又是一个巴掌过去，付德贵只觉得颈部肌肉抽筋，脸都差点回不过来。

    “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你平时在公司作威作福，老子也忍了，你偷报假账，老子也算了，觉得你就是不懂事，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可你居然背着我投靠四大家族，让我连续两年被人家算计，要不是聂凡，老子现在还误会到其他人头上。”

    付德贵这明白过来，他连忙跪下保住聂元明的大腿“姐夫，冤枉，我是被冤枉的啊，聂凡这小子和我不对付，您可别听信他的谗言啊，我为公司立下过不少功劳啊！再说了，我怎么可能背叛我的姐夫，背叛我的姐姐呀？”

    “功劳？你哪里来的功劳？”

    常坤和人事经理也开口道“董事长，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呵呵，常副董，你可知道为什么昨天我告诉你咱们的底价是2000万，而告诉悠悠的底价是1800万？”

    常坤想了想“您不是说，那是烟雾弹么？用来迷惑四大家族的。”

    聂凡开口道“不错，的确是用来迷惑四大家族的，不过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挖出公司内奸。”

    常坤不明所以，聂凡继续解释。

    “你今天也看到了，四大家族的底价都在2000万左右，而他们的报价肯定会避开和我们相同的价位，也就是你所知道的2000万，如果是你这里出了问题，泄露了底价，那四大家族的报价肯定会远离这个价格区间。”

    这么一说，常坤立刻明白过来“也就是说，他们是知道了刘悠悠的底价，所以才报出2000万的价格范围？”

    “不错，正是这样。”

    “那内奸不应该是刘悠悠么？怎么会是付德贵？”

    “因为昨天下午刘悠悠得知底价后，在文印室碰到了付德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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