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掌印大人昨晚故意将消息透露给我们,让我们去伏击宋悯的私兵,眼下又将调查案子的差事给了太子,究竟是何用意?” “尚书大人以为咱家是何用意?”江潋似笑非笑地反问。 陆朝宗将手拢进袍袖里,左右看了看:“既然掌印问我,那我就说句冒犯的话,我怎么想都觉得掌印打的是渔翁得利的算盘。” “哈。”江潋蓦地笑了一下,“咱家得利,难道你们就没得利吗,姓宋的借着五皇子一案让你们损兵又折将,现在咱家送了一个机会给你们,让你们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这样不好吗?” “好是好,我却觉得掌印没那么好心。”话说到这份上,陆朝宗索性挑明了说,“掌印先是助我们斗倒了几位皇子,现在又助我们与宋悯斗,等到斗的只剩下我们的时候,你是不是就该动手对付我们了?” 江潋轻挑眉:“就算是这样,你们就不和那几位斗了吗?” 陆朝宗:“……” 斗还是要斗的,只是现在,他真的觉得江潋是在把他们所有人当猴耍。 “既然尚书大人如此不放心咱家,那就别让太子去查宋悯吧!”江潋道,“咱家这就回去见皇上,把这案子揽过来自己查。” 他说着转身就要往回走,却被陆朝宗一把拉住。 “本官不过与掌印探讨探讨,当不得真,如此重大的案子,岂能儿戏。” “呵!”江潋冷笑一声,揶揄道,“尚书大人能屈能伸,果然是干大事的人。” 陆朝宗被他说得老脸一红,面上陪着笑,心里将他骂了八百遍。 自这天起,宋悯被禁足在府里不得外出,太子开始对其党羽进行大刀阔斧地砍伐,朝堂之上又掀起新一轮的风浪。 处于风浪中心的朝臣们各有各的恐慌,没有谁能真正置身事外。 除了江潋。 当所有人都在为自己的前程地位甚至性命奔忙时,他却成了最悠闲的那一个,他是真正的没有党派,不站队,也不与任何人结交,他的地位无人可动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