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着自己拉了把椅子在江潋床边坐下,隔着被子拍拍江潋的腿:“还以为你为了偷懒故意装病,怎么还真病了?” “别碰我,吵死了。”江潋踢了他一脚,“你能不能不要在病人房里大呼小叫?” 沈决往后躲开:“病了你还这么横,怕不是想骗人家若宁小姐来看你,才谎称有病的吧?” 江潋狠狠瞪他:“你能不能闭嘴?” “不能。”沈决翘起二郎腿,“慰问慰问,重点就在一个问字,你让我闭嘴我还怎么问?” 江潋:“……” 杜若宁见他两个说得热闹,便嘱咐沈决先看着江潋,自个去偏厅找两位先生。 出了门,见望春还在地上跪着,虽然低着头,也能看到红肿的脸颊。 杜若宁心疼他,弯腰想把他拉起来。 望春道:“若宁小姐您不要管我,我跪着心里好受些。” 杜若宁:“……” 不愧是父子,说话都是一样的。 既然如此,她也不好再勉强,只得撇下他去了偏厅。 和两位先生一起回来后,江潋应该已经把实情告诉了沈决,沈决不再和他闹腾,脸色也十分严肃,见两位先生过来,正经八百地见了礼,退到一旁让先生给江潋把脉。 张玄明上次被景先生叫来京城,只是和江潋匆匆见了一面,因怀疑江潋中的是蛊毒,便直接动身去了苗疆寻访。 两人没细聊过,江潋也不知道他从前在宫里做过院判,方才从杜若宁口中得知他的真实身份,不觉对这位先生又多了几分敬重。 张玄明诊完脉之后,说江潋已无大碍。 “这爱别离发作起来虽然凶猛,好在督公常年习武,身体的抵抗力非一般人能比,不过……”他顿了顿又委婉道,“就算身体再好,也不能再任意妄为,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介于还有沈决在场,为照顾杜若宁的面子,提醒的话点到为止,没有往深了说。 即便如此杜若宁还是微微红了脸,和江潋对视一眼,难为情地低下头。 江潋头一回见到她这样,尴尬中又有些好笑。 恰好这时,望秋端着煎好的药进来,大家的注意力被转移,这个话题才算就此揭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