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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月娜平静而漠然的望着冰火两仪眼的湖面。

    “我来此是为他，与你，与人类无关。”

    穆老慈祥的面容罕见的严肃郑重。

    “他不是人类？”

    “是，不论是种族，还是心灵他都是人类，只是他也与我们有关。”

    是人类就好，其他并不重要，穆老收起凝重。

    “殿下认为他会帮助龙族，甚至推翻人类的统治？”

    “不会，如果他要推翻人类，当初他老老实实成为一条真龙不更好，何必成为人类。”

    “我说他是人，不是因为种族，而是因为他自心底认为自己是人。”

    “我倒是很好奇他来自什么地方？有机会一定要去看一看。”

    “殿下认为人类和龙族会怎么样？”

    穆老问出自己这十一年来一直思考的问题，他的立场在这之前坚定不移，而十一年前他接受了光明龙族的传承，不仅治好旧伤，而且更上一层楼。

    这虽然没有让他叛变人类，却让他由衷不希望人龙开战。

    如今难得遇上一个龙族高层，自然要问问对方态度。

    “我的回答是人龙必有一战，种族之争绝无妥协余地。”

    古月娜语气肃杀，面色冰冷。

    “当然这是我的态度，他们让我等看看。”

    古月娜强硬了一瞬，转而态度柔和。

    “不过有一点我确定，穆清他与神界不可能共存，新秩序必然建立在旧秩序的废墟上。”

    古月娜面带微笑，对这一点无比满意。

    “新秩序？”穆老回想穆清曾在他面前描述过的梦想。

    “那应该不会让他和神祇反目吧！”

    “怎么不会！想要控制暴力，就得掌握更大的暴力。想要终结暴力，那就成为最大的暴力。”

    “强不欺弱？神界正是现在的最强。”

    古月娜浅笑嫣然。

    “我挺喜欢他讲的《龙族》。”

    古月娜和穆老谈论着姒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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