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樊煌罕见地没有加班。 吃饭时,樊煌状似无意地问: 「敬亭最近是不是在谈一笔大生意?」 穗子看了眼于敬亭,刚好他也在看她。 樊煌是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的人,他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有意义。 穗子了然。 看样子是不用单独跟老爸说了,他应该听到了风声。 「那单位负责采买的璩主任太有原则,我谈不下来,已经打算放弃了。」 于敬亭在「太有原则」四个字上加了重音,樊煌玩味地扯扯嘴角。 「璩主任得了重病,要调走了,接手她的刚好是我以前的部下,你别欺负了人家,价格给的合适一些。」 樊煌似笑非笑地看着于敬亭夫妻。 「我想着敬亭最近跑那边的次数多,是否也听到了风声?」 于敬亭笑嘻嘻地夹了一快子肘子给岳父: 「可能是她的命比较苦呗。」 樊煌看破,却也不说破。 只是转头对着闷头吃饭的穗子夸道: 「敬亭这段时间,进步很大。」 穗子狡黠地眨眼。 「全是老爸教导的好。」 论画圈的艺术,这屋里坐着的人里,樊煌才是真正的高手。 王翠花听不懂这父女高情商对话,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她是一个也不懂的。 她就听明白一件事。 那个觊觎她儿子身子的女人,倒霉了。 「这算不算老天有眼啊?让她心眼不好,吃谷还(huan)米,遭报应了吧!」 穗子笑着给婆婆夹菜。 「福祸相依,世上没有全然不幸的人,这局我们不能说完全赢了,但,也没有输。」 王翠花心说,儿媳妇还不如前两天好沟通呢。 前两天,穗子不能说话。 都是写字表达情绪,穗子会很有条理地给她分析来龙去脉。 现在会说话了,单个字拿出来都懂,连在一起就不知道她说啥了。 「那个璩主任到底咋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病了?」王翠花好奇。 「吃饭的时候,别说那恶心的人,耽误老子胃口。」于敬亭夹了块肉给他娘。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