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今天晚上何雨柱在食堂打完饭后,迈着轻松地步伐往家里走去,沿途都是50年代的街景,黑色小瓦的房子,黄黄的硬化的路,木制的电线杆,秋天正在落叶的大白杨,幽深且弯曲的胡同,他仿佛置身戏剧里。 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何雨水已经先回来了,正在胡同里和小朋友玩耍。 看见他回来立即一边喊着哥哥一边跑了过来,牵着他的手朝家里走去。 何雨柱到家后先洗了洗手,让何雨水在院子里玩,然后将空间里的鸡蛋拿出6个,做了个简单的摊鸡蛋,又从空间取1颗菜,做了个清炒白菜,将馒头放到锅里腾热,一顿简单的晚饭就做好了。 招呼何雨水进来吃饭,何雨水这几天是特别开心的,哥哥从以前的张口大嗓门粗放型变得含蓄低调,讲话温和、有力,对待她的生活上很细心,伙食也开得好,他觉得哥哥变化很大,有些时候想和何大清分享,但总是见不到他的人。 正在吃饭呢,“兹呀”一声,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三大爷家的阎解成。 阎解成看着何雨柱家的晚餐说道“傻柱,你家伙食开得好哦,难怪我爸说你们身为厨子不缺吃的,给我也来一块”,说着不客气的抓了一块鸡蛋放进嘴里大嚼起来。 看着他自来熟的样子,何雨柱又笑又气“吃了吗,要不坐下一起吃点,” 本来是一句虚让,结果这家伙脸皮够厚,“谢了,傻柱你别说我还真饿了,你知道我爸那个神算子,晚上就是热水就窝头,连咸菜都没有一点,就这还只让我吃了一个半窝头,另外半拉给了我妹妹,哪像你们家白面馒头就鸡蛋,给个神仙也不换啊” 说着拿起馒头就准备往嘴里放。 本来吃点喝点对现在的何雨柱来讲没啥,上来就是一个傻柱,一开始没介意也就算了,紧接着又是一个傻柱,他妈的,连个谢谢都不会说,吃馒头,你吃屎,当神仙,你当个毛线。,何雨柱想到后,伸手就抓住阎解成的手,微微用力一握“你给我撒手吧” 阎解成感觉自己的手像是被老虎钳子夹住了,力量透进肉里要把骨头夹碎:“柱哥、柱哥、柱爷爷,快撒手、疼、疼、疼啊” 何雨柱戏谑着看着他道:“你是真不客气啊,当这是你自己家了?不把自己当外人啊,想吃就吃,想喝就喝,一口一个傻柱,卧槽你大爷,傻柱是你该叫的,以后还叫不?” “不叫了、不叫了,柱哥、柱哥你倒是撒手啊,我不敢了,以后再叫我阎字倒着写,饶过我这回,雨水、好雨水快让你哥撒手啊”。 觉得惩罚的力度够了,何雨柱撒开手喊道“给我滚蛋。” 阎解成感觉手不属于自己了,骨头被压在一起,用另外一只手帮着舒展开,疼的一阵一阵吸气,恢复了一会,转身朝门外疾走,到门口大声说道:“傻柱、一大爷通知你晚上七点半召开全院大会,到时必须准时参加,傻柱,你大爷,这个事没完,你等着,晚上叫你好看” 看到何雨柱要追出来,他转身慌忙的跑掉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