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刚欲纵身而起,突然酒楼上一声震响,木质的梁柱发出令人牙酸的断裂之声,一道白衣身影从栏杆飞出,在半空中劈空几掌,然后飘然落在街面之上。 女童定睛一看,顿时面色狰狞:“贱人!果然是你!” 落地之人身披白衣,轻纱拂面,身段窈窕,即使见不到真容,也能够让人心中一荡,但是此刻却有些气喘吁吁,双眉紧黛。 她匆忙看了女童一眼,也是惊了一下,咬牙道:“天山童姥?好啊,你这贱人也来凑这热闹——” 话还没有说完,她突然面色大变,双袖急拂,一道道劲气朝天上打去,天山童姥顺着方向看去,却见一个不修边幅的汉子手持一黑粗巨物,直接从酒楼之中跃了出来,从天而降的砸向李秋水。 气劲一道道不偏不倚地击中那汉子,但是仿佛石沉水底,仅仅只是让那人下坠之势稍稍减缓而已,李秋水见势不妙,身形侧移想要避开,但是那人手中黑粗巨物随之变换角度。 顿时李秋水心中一苦,倘若是寻常兵刃,以自己凌波微步方寸间之玄妙必然能够躲开,但是这人手中武器太过粗大,恰好克制了凌波微步这咫尺之间的精妙。 她只能咬了咬牙,运气真气准备硬抗一击。 就在此时,一道矮小身影突然迎了上来,一双小手以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直接去擒那汉子的手腕,那汉子冷哼了一声,身躯一震,那身影发出一声清脆的惊呼,又以更快的速度后退而去。 但是李秋水也抓住这个机会,从阴影中脱身出来,险之又险躲过这泰山压顶般的一击。 她喘了口气,却丝毫不领情,怒骂道:“贱人!谁让你多管闲事?” 之前出手的正是天山童姥,听李秋水这么说,冷然一笑:“哈,多年不见,你这贱人功夫越发稀疏平常了。” “你若死了,姥姥我自然梦寐以求,但是,若不是死在我手中,总觉得不够爽快。” 她一边嘲讽着,一边小心地打量着吴行知,开口:“你是何人?莫不是这贱人勾引的小白脸,因爱生恨了?” 虽然这么说,但是她心中暗暗心惊,之前自己那天山折梅手虽然没有全力施为,但是却轻易被对方震开,只觉得对方手腕比之精铁还要坚硬,根本无法撼动。 难怪连李秋水这贱人都被追赶着打。 吴行知瞅了天山童姥一眼,见是一个八九岁的女童,有些诧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