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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才问，”凤凰打了个哈欠，“反正死不了，嗯，去找冥王的时候叫上我，凤凰是从来不吃亏的。”

    “龙的伤怎么样了？”

    “挺精神，就是龙角少了一根，弄的更像条泥鳅。”凤凰哈欠连天，“想泡我就明说，要不我就睡觉，你胸口挺舒服，以后这地方我占了。”

    曹森把小鸟塞回衣服里，活动一下腰起身往外走，刚到门口他又返回屋内。

    屋外的空地上，静哲领着小冰原，杨馨、月儿她们都站在傍边等待着什么。不远处，腾飞领着梅芳和乔娅往这边走，后边是返回梅苑的其他兄弟。梅芳的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紧张、激动、伤心、喜悦等等交织在一起，曹森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下去，他不想落泪，多少年了，他的泪腺一直没有工作过，今天也不想让它回复生产，还是躲了吧，眼不见，心不会发酸。

    曹森向凤凰学习，往床上一倒闭目假寐，耳朵闭不上，屋外的声音还是断断续续的传进来。

    快叫妈妈……孩子……她真的是你妈妈……我不认识她……你妈妈叫梅芳……我只有爷爷……她就是你妈妈……香香去拿面镜子……仔细看看……别哭快叫妈妈……真急人别光哭啊……叫啊……梅芳，孩子小……梅芳！你别这样……妈妈！妈妈！

    听到生硬又稚气的声音喊着妈妈，曹森感觉眼前一片光明，出太阳了？他睁开眼一看，靠，是丁海涛，拿着手电照自己双眼。

    “我看看你流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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