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只能与郑齐修一起磕头如捣蒜:“殿下,娘娘,恕罪啊!娘娘,犬子他一时糊涂,他……” “一时糊涂?”上官静冷笑一声:“郑州牧,你说这话,亏不亏心?你儿子到底做过多少这样的恶事, 还需要本宫提醒你吗?” “娘娘恕罪。”上官静的质问,郑州牧无法回答,只能磕头如捣蒜,寄望于虚无缥缈的运气。 只可惜,郑家在清州一手遮天的日子过久了,似乎将所有的运气都用光了,上官静冷笑一声继续说道:“若强抢本宫入府能叫做一时糊涂,那郑齐修此前糊涂过多少回, 郑州牧你算过吗?你管过吗?” “养不教, 父之过,”郑州牧连忙答道:“都是罪臣的过错,因此小儿……” “郑州牧倒是一片慈父之心。”上官静果断打断了他的话:“只可惜,事到如今你后悔也晚了。若是本宫没记错,郑齐修今年也将满二十,似乎比本宫和太子还大些,已经不是个孩子了,郑州牧若是想将替儿子背锅,大可不必。二位大人……” 上官静说着望向林思行和陈齐禹:“以郑齐修的所作所为,按大周律该如何定罪处刑?” “回娘娘的话,”林思行立刻答道:“其罪一,郑齐修捏造事实,以逃妾之名抢占他人之妻,按大周律流刑两千五百里。其罪二,无官无职,却私自调动州府官衙差役, 按大周律,杖刑三百,流刑三千里。其罪三,冒犯太子妃,按恶罪之六大不敬论处,无人臣之礼者,绞。其罪四,太子殿下为皇上亲自派遣的钦差,冒犯太子殿下,同以恶罪之六大不敬论处,对捍制使,斩。” “其罪五,企图谋害太子殿下,等同谋逆。谋大逆者,本人凌迟;其父亲和十六岁以上的儿子皆绞;妻妾和十五岁以下的儿子以及母亲、女儿、儿子的妻妾、孙子、祖父、兄弟姐妹全部入官为婢;家中的部曲、奴婢、资财、田宅也全部没官;伯叔父、侄子无论是否同居,皆流三千里。” 不过一会儿功夫,林思行已经痛快地将一堆罪名扣到了郑齐修头上,比他爹的罪名还重。郑家父子跪在堂下,越听脸越白,郑州牧浑身发抖,而郑齐修已经吓得软成了一摊泥。 而一同被提审的吴文渊也好不到哪去,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软趴趴的趴在躺下, 浑身抖成一团。郑齐修都被扣上谋反的帽子了,他这个亲自将太子殿下关进吴家私牢的人,又能好到哪去?这回恐怕整个吴家都脱不了谋反的罪名。 “娘娘,殿下。”林思行噼里啪啦的报完一大串的罪行之后,朝上官静和萧景珩行了个礼:“郑齐修数罪并罚,如何处置都不为过。如此罪恶滔天之人,臣请殿下和娘娘一定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