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还真跑去花花样子了?”上官静受不了的扶额:“都说了我不要穿那么浮夸的软底绣鞋。” “画都画了,不做出来多浪费。”萧景珩将那一叠画纸扯了回来:“明日交给尚工局,让他们赶着描出来交给绣女,料子我也亲自给你选,我知道你不耐烦这些,保证不用你操一点心,等着穿新衣就好。” “将时间浪费在这种事上,真是毫无疑义!”务实派上官静义正严词地驳斥。 “看你穿得漂漂亮亮,怎能说毫无疑义呢?”萧景珩很得意的又掏出了两张纸:“看,我画的发簪样式,但也不知道尚工局能不能照样做出来。” “唉!”上官静无奈扶额:“能不能琢磨点正事!太子署官人选你想好了吗?你父皇今日有没有提过太子三师的人选?还有翊善、赞读、直讲、侍读、侍讲,这些人选你都心理有数了吗?” “有有有!”萧景珩陪着笑脸,点头如捣蒜:“在朝上的时候,已经和三哥还有表哥粗粗商议过,写了个名单,我说先拿回来给你看看,听听你的意见。就在奏疏下面。” 上官静皱着眉顺着萧景珩所指的方向,将名单扯了出来扫了两眼:“这个先放一放,等明日我跟冯先生商议过了再说。你赶紧过来坐下,看奏疏。礼部这边上奏说年底岁贡使者已经出发,大约十二月中旬到京城,这奏疏怎么交到我们这边来了?” “父皇说今年招待岁贡使者的宫宴,由你张罗,我们两人出面主持。”萧景珩老老实实地答道。 “什么?”上官静气得直想跳脚骂街:“你父皇怎么想的?凭什么我张罗?陈皇后还活着呢!而且为什么由我们出面主持?往年不都是皇上皇后亲自出席,九嫔以上的后宫嫔妃,与皇子皇女们一同出面作陪吗?人家大老远进京来纳贡,结果皇上都不肯给面子出席宫宴,这一不小心不是要闹外交事件?而且主持宫宴,是大周国母的权利与义务,我去插手,陈皇后不记恨我就见鬼了。” “我也是这样说,”萧景珩叹了口气答道:“但他连我的话都没听完就急匆匆走了。” “我姐那么大魅力吗?真勾得他连政事都不想处理了?”上官静啪一声将奏疏合上:“陈皇后没死呢!我们主持像什么话!东宫又没有嫔妃可以作陪,我们家就只有我们两个人,难不成找你父皇借宫妃凑数吗?还是我要找大臣和命妇们来作陪?明天你去找礼部尚书,让他亲自上疏反对。消极怠工的混账老头子,我就不信治不了他!” “是!”萧景珩老老实实地答应着。 身为一个负责任的妻奴,第二天一大早,萧景珩揣着一大堆东西出门,先打发小喜拿着他昨夜的“劳动成果”去了尚工局,又急急忙忙地赶在上朝之前,去拦礼部尚书。 礼部范尚书一听皇上想要让太子小两口主持招待岁贡使者,立刻也有些急眼,连忙招呼了陈丞相、苏大学士,还有太常寺正卿、紫金光禄大夫一起反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