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L文坛黑帮 作者:静官-《无赖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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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拷拉熊?”军刀不解地问。

    “靠!我不和文盲讲话。”

    “老板娘!你这豆腐咋回事!”先前一个女子碰地拍了下桌子,震的所有吃东西的人吓了一跳。

    “咋有卤水味道?”那个叫岚的女子尖着嘴说道。

    “我这豆腐一直就是这味道。”老板娘显然吃不准这两个妞的来路,油手在背后用力地抹,目光机警。

    、“有卤水味道知道不?”那个叫岚的女子仍然纠缠不放。

    “废话,杨白劳就是喝卤水死的,凭地?你们两个死丫头想找茬?要吃没卤水味道的,去供销社买石膏豆腐去!”老板娘威风凛凛地说道。

    两个妞不吱声了。

    等老板娘走了,才嘀咕了一句:“老货,老娘的化妆品够你吃喝十年了。”

    “这两个妞胃口不小啊。”静官楞住了。

    “看我的。”军刀神秘地笑了笑,从口袋摸出一叠钞票,结实地在手里抽出一片响亮。

    “你这货,刚刚不是说没钱的吗?”静官恼了。

    “假钞,煞笔青年。”军刀小声说道。

    一堆食客的眼睛迅速在这堆钞票上扎堆,比赶食的绿头苍蝇还贪婪,尤其是那两个女子,在一个月工资只有二三十块的年代,这是一笔不折不扣的巨款。

    “小岚。”军刀喊那个胖疯妞。

    两个**一楞,微笑着站起了身,叫了声哥。

    静官原本在拿牙签掏牙,心里有点不忿,一把丢掉了牙签。

    “板娘结帐!”军刀笑咪咪地丢下两张大团结:“不用找了!”

    静官还傻坐着,军刀已经左一个右一个挎着俩**走了,没几步,三个身子已经贴一道去了,跟刷了糨糊一样。

    “煞笔青年,还坐着?”军刀回头骂道。

    “我日。”静官赶紧跑,老板娘已经在对着空中查看是不是假钞了。

    等他跑一段,回头看,老板娘已经煮菜了。

    静官心里一阵腹诽,不是假钱?这老流氓难不成撬了银行柜子了?

    “还楞着!”军刀把那个叫岚的肥妞推到了静官怀里。

    “靠。”静官其实眼馋另外一个,怀里这妞太胖,乍一看象山本五十六,再一看,又有点象被《铁道游击队》里被李向阳崩了的那个**小队长。

    姐们,你们玩哪的。军刀问。

    以前在起点路,也混过幻剑路。女子说。

    牌子够硬啊!

    那是,有个小瘪三叫南唐,被我修理了一顿。我怀里这大疯妞抢着说。

    军刀报了几个名字,问她们认识不,俩妞说不认识。

    静官心想,这几个不认识你还混个p的起点。

    静官认识不认识?军刀又问。

    两妞还是摇头。

    静官别过了脸,觉得很没面子。

    两个妞又问军刀混哪里。

    军刀说自己是高干子弟,混的数字路。听的静官一声冷汗。

    两妞对数字路并不熟悉,搭不上帮。弄的军刀又是一阵无趣。

    刚刚有点轻视她们俩,谁知道那个叫岚的大疯妞一句话差点把军刀和静官击溃。

    我家宝宝你们认识不认识?岚说:就是起点路的宝爷。

    乖乖!静官嗖地出了声冷汗。

    宝爷是谁?起点路的龙头老大啊!静官不过他的小马仔而已,据说宝宝前十几年就有命案在手,这两年金盘洗手了,这大疯妞是谁?居然认识这个江湖大亨?

    笨鸟。军刀悄悄指了指树梢上的聒噪的蝉。

    操!差点被俩傻二妞给蒙住了,真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了。静官暗骂了一句,手直接从裙缝**了这个大疯妞的屁股,用力连攥带抠了一把。

    女子也把手滑进了静官的军裤里,缠绵柔滑,静官的脚步飘移了。

    咱去哪玩吧?静官迫不及待地问。

    就这个墙里边,那儿有假山和灌木挡着。大疯妞咯咯笑。

    那咱还等啥?军刀早等这话了。

    我也等半天了,煞笔青年。军刀身边的大疯妞也挠了挠军刀,一阵傻笑,露出口烟熏火燎的板牙。

    军刀使劲地拧她屁股。

    “给钱吧。”两个大疯妞手一摊。

    静官和军刀傻了。

    拍婆子咋拍上**了?当年抓嫖公安是当重案来抓的,这可不比打架,睡了六个就算群奸群宿,够崩的杠子了。

    “多少钱?”老流氓估计是憋久了,憋半天蹦出这么句话。

    “一人五快。”

    “拿着。”军刀抽出一张大团结。

    “哥。”软烫的身子又腻了上来:“要不你弄两火吧,再给一张。”

    军刀。静官摇了摇头。

    两个女子扫兴地瞪了静官一眼,泱泱地钻进了破墙后面的灌木里。

    “想不到郎郎乾坤,我居然碰上了**,我是不是回到万恶的封建社会了?”静官问军刀。

    “早雄鸡一唱天下白了,你上不上?不上我就上俩了!”军刀的眼珠子都快瞪暴了,静官仿佛已经听到他的军裤炸缝的声音传来。

    “为什么不上。”静官捏了捏口袋里的大熊猫,心想万一抓住了现行,就拿这个贿赂干部。

    两个矫健的身影穿进了灌木,一阵摇曳。

    五分钟后,两人全出来了,两个大疯妞衣衫不整的样子,一脸的意犹未尽。

    “你们不行啊。”一个傻妞说。

    “时间不够啊。”叫岚的肥妞说。

    “拿着这个。”静官跳起身,从树藤上摘下一根大丝瓜,一撅两半,递给了两个大疯妞。

    “靠!”两个大疯妞一起骂,骂完顺着坎子,溜到了阴沟边上,叉开腿一褪裤子,两个大白屁股冲着天空,刚好一架飞机掠过。

    只听到一阵“滋溜滋溜”的出洞蛟般的声音狂响。

    天边阴云密布,电闪雷鸣。

    “下雨了!快走!”军刀扯了一把还在看天的静官:“看啥呢看?”

    “我总算明白,为什么我们这的阴沟一到雨天就出蝌蚪了。”静官看了两个大白屁股,叹了口气。

    第二章

    说来也怪。

    两个大疯妞办完了事,却不象一般人那样,各奔东西,反倒死命跟在静官和军刀的身后,跟块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不放。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两个疯妞静官就想起了以前自己钓老鳖的情形,在这个时代,乌龟王八就和混混一样横行无忌,买上一毛钱猪肝风干晾臭,然后用大头针在酒精灯上烤红,别成一个简易的弯钩,串上臭猪肝,只要拣浑水池塘下,包管三分钟一只老鳖。

    老鳖咬住钩是死不撒口的,就跟现在俩大疯妞一样,只不过一个诱饵是猪肝,另外一个的诱饵需要的却是人民币。

    军刀这个老流氓巴不得天天有女人陪,自然乐的两个疯妞跟着。

    他不需要好看,按照他的话来说,有洞就行,夜夜新郎。

    只不过他有点虐待爱好,所以大多数破鞋**都不愿意搭理他,这次他是刚放出来,憋狠了,如果放荡一段时间,他的原型就露了出来。

    “让她们晚上去你那吧?我也去。”老流氓摸出一支皱巴巴的健牌,递给了静官。

    “这可是群奸群宿!你找死啊?不记得以前戴小楼怎么死的?妈的才睡了七个!一枪给崩了。”静官愤怒了:“记得那个跳舞不?号称百人斩的那个,其实才睡了几个?一脚镣砸上,送大西北喝棒子面粥去了。”

    老流氓又把香烟收了回去,嘴里不知道嘀咕着什么,有点不满。

    他属于独行侠,没有固定的落脚点,用行话来说,他这种人就是游击队,四处蹭地方住,实在不行,找个桥洞三拳两脚把乞丐打跑就行,运气好还能遇上个疯女人,女乞丐之类的。

    这也是静官最不待见军刀的地方,有次,这家伙听说有个卖茶叶的妇女已经顺着评书路走了半个小时了,他硬是瞪了一辆破车追上去,又把那个妇女给骗回来睡了一宿。

    “你们俩煞笔老跟着我们干吗?滚!”静官回身对着两个妞骂道,总被两个疯疯颠颠的小妞跟着,被熟人看到很掉份儿,静官的年纪还不大,出道时间也短,道上讲究一个威风,太早拍婆子就是耍流氓了,包括结婚也是,男二十六女二十四,是一条杠子,很严格。

    那个时代的人都很自律,也可以说是觉悟高,就连混混们也很有觉悟的样子,大街上多的是混混们见义勇为。

    曾经有一个笑话,说原先在wl市混的很好的一个起点大拿宁致远,他在八零年把另外一个大拿高衙内砍成植物人,准备偷偷滑脚跑路,结果在火车战看到一帮二球调戏少女,老宁义愤填膺上去帮忙,三拳两脚打跑了混混,没想到的是公安也跟着到了,这些公安原本是接群众报警来的,不过老宁的通缉令和照片公安们人手都有一份,算是抓了个现行,老宁也够硬气,二话不说,不逃也不躲,直接双手一递砸拷。

    “好哥哥,我在等你们俩缓过劲。”那个叫岚的胖妞骚首弄姿地嘻嘻傻笑:“第二火才叫够劲,给我们姐妹俩四十块,我们陪你们俩洗鸳鸯浴,去天鹰水库,我们知道个隐秘的地点,保证没人看到。”

    小骚货的一句话,把老流氓又撩拨的**直冒。

    军刀立刻拉住那个叫岚的妞挤墙边的粗缝挤进了闲话公园,用他的话来说,刚刚那个妞,现在这个妞,这叫凉菜热菜混着吃。

    顺便说一句,军刀的志愿就是搞遍祖国山河五十六个民族的美女,他曾经自豪地宣称,当这个任务完成,他将去福建偷渡去台湾,顺便征服一下高山族。

    他的宏大愿望已经实现了两个,上半年的时候,维族小棒槌奥斯卡帮他扯了个皮条,搞了个维族小妞,军刀一直恋恋不忘,他一直嘀咕着维族女孩丰满之类的屁话。

    静官曾经多过一事,他找了越南留学生墨徒,说军刀好这个,让墨徒给扯个皮条,结果墨徒去了倒挨了军刀一砖头。

    军刀说越南现在和中国打仗,你个龟孙还来扯皮条,打不死你!

    结果事倒是办了,墨徒和那个越南鸡一毛钱也没拿着,其实是不是越南鸡只有鬼知道,反正那个野鸡也会讲wl市方言,一口“煞笔”说的倍溜。

    最近墨徒明显连静官也不待见了,恨得静官牙痒痒,却又没办法,军刀当初救过他一命,现在也只得叹口气作罢。

    公园墙上的那道大豁口外宽内窄,胖妞能钻进去却无法挤出,军刀早已经在那边等着了,他是翻墙进去的,到底是有功夫的军人,大衣随手在墙头上一搭,手按墙头一个纵跃就过去了,这一手让静官曾经羡慕了很久。

    公园的墙上到处是玻璃渣子,翻墙一失手肯定得扎破手,静官为了练习这一手,曾经鼓足勇气试过多次,最终以满手鲜血淋漓而告终。

    “去打破伤风吧!别死了去球。”有人劝他。

    “毛!划个口子就去打针?我有病啊!”静官忿忿地说道,这句话很是勾起了他的伤心往事,有一回他被狗咬了,花了一块五去打了一针狂犬疫苗,事后他越想自己越亏,半夜起来,在挎包里揣了九块板砖,去医疗站把玻璃窗户全洗了一遍,连厕所也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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