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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天华中心，珞云妃对李牧现在的身份，是越来越充满了好奇。

    她起先认为唐音陆越二人称呼李牧为“店主”，只以为他是在外地开了什么公司或者店铺，赚了一些钱，雇佣了二人作为保镖，二人才如此恭敬。

    但现在她却糊涂了，因为她想不到，是哪里的“店主”能让天华中心的老总程业，如此点头哈腰唯命是从。

    要知道，天华中心可是整个苏浙拍得上前三的商业金融中心，老总程业更是在二十多年前就已腰缠万贯，身价过亿，黑白两道都有许多的人脉。

    当初珞家得势，蒸蒸日上的时候，珞云妃还与这位程总一同在一张桌子上吃过几次饭，就连她的父亲，对程业也是客客气气的。

    可以说，天华中心的程总，在苏浙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就算是四大豪门家族的富二代们遇到他，也要恭恭敬敬的喊上一句程叔或者程总。

    只是，珞云妃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位程总方才来到店里，见到李牧和他身边那个叫陆越的保镖，脸色却一下子变得谄媚讨好起来。

    非但没有追究他们的责任，反而要将李牧看上的那三件礼裙包装好，直接送给他们。

    要知道，李牧身边的陆越因为和虎哥以及手下交手，不仅仅打碎了店里的钢化玻璃，还打烂了点里不少的东西。

    珞云妃是见过世面的，她十分明白，那些在打斗中被损毁的礼裙，每一件都价值十数万。

    这一地的狼藉，少说也有个两百多万的损失，按照一般的事情发展，程总看到这样的场面，一定不会放过始作俑者的自己和李牧。

    可不曾想，程业的脸色由阴转晴只用了一瞬间，尤其是看到程业搓着手，说话小心翼翼，满脸讨好的神色。

    若不是因为以前和这位程总吃过几次饭，知道他的来历，珞云妃绝不会将眼前这点头哈腰，满脸谄媚的中年大肚腩，和那不怒自威的天华中心老总联系在一起。

    “李牧，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珞云妃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程业会对李牧如此讨好，她快步走先前两步，拦住了李牧的脚步，终于鼓起勇气问道：

    “程总可是天华中心的老总，是苏浙有头有脸的人物，一般都是别人巴结他，可他怎么对你如此……讨好？”

    面对珞云妃的发难，李牧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平静的看着她说道：

    “你忘记我昨晚去做什么了？”

    珞云妃记起李牧昨天晚上曾说过，他去见了几个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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