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燕洲的神情暗了,暴风雨前的宁静,压抑的难受。 …… 甩了狠话,燕洲却仍旧还是在这里住下了,邹知意最后还是没有报警。 不是她口是心非,她是真的考虑过报警,但是她很清楚,报警是没用的,只是给警察添麻烦,但不会给燕洲造成任何影响。 斗不过无赖,燕洲最后还是在这住下了。 邹知意赶不走他,只能强行催眠自己,无视燕洲,把他当做是个透明人,当做不存在。 两个人共处一个屋檐下,却疏离的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住在一块几天的时间,连一句话都没有跟对方说过。 即便如此,邹知意仍旧是避着燕洲如同避着蛇蝎一般,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而早晨离开的时间越来越早,这么折腾,着眼底的黑眼圈越来越明显,甚至连遮瑕都遮不住,憔悴异常。 燕洲看在眼里,整日愁眉不展,却仍旧不肯搬回去,也不知道是跟谁在较劲。 又是深夜回去,客厅里还亮着灯,但是不见燕洲的人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