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邹知意从来没跟异性这么接触过,更不知道一个男人能这么蛊惑人心,让人恨的牙痒痒的时候,还会忍不住在看到他不经意间露出的性感的时候,会脸红。 苏了她满满一耳朵的声音,让她耳垂都红的发烫,邹知意用力咬唇,暗骂自己没出息。 却还是不跟他对视,整个人都是僵硬的,明知道这个时候她应该怼回去反驳燕洲的歪道理,但是他刚才捏着她耳垂的力道好像还在耳边残留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邹知意通红到几乎快要滴血的耳垂让燕洲的笑意渐深,他伸手又去捏了下她的耳垂,才直起身继续去收拾她的行李箱。 邹知意被他捏得浑身一颤,感觉一股电流从耳垂的地方一直流过了四肢百骸,整个身体都发麻。 回去路上,两个人一路无话。 邹知意直接回了房间,没再说去不去的事情,跟燕洲没有任何交流。 次日,燕洲带着邹知意回燕家。 燕洲跟邹知意受到了截然不同的待遇,热情关心的过分,跟冷淡疏离的过分。 不过这是来之前就已经想到了的情况,邹知意一点不觉得惊讶,更别说是失落或者是难堪了。 燕母拉着燕洲在沙发上坐下,嘘寒问暖,却连个眼神都懒得给邹知意,就仿佛她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