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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艾没有说话，我继续说道：“放飞自我，选择一条自己喜欢的路。我相信，这样的余艾才会更快乐。”

    余艾盯着我，紧接着说道：“我只是喜欢跟着你们。”

    我不断的吸烟，不断的吸烟，我希望这支烟能让我心中那悲凉的情绪被这香烟的寂寞所取代。

    在一旁的素素很沉默，比起余生的妹妹，素素显得更加活泼，只是眼下也变得沉默。

    我看了看素素，又看了看余艾，无奈的说道：“我也喜欢你们跟着我，那时候很有成就感，逢人就会跟你们走在一块，然后用这种方式告诉对方，看，哥身边有妹子，而且是漂亮妹子。”

    素素跟余艾都被我的话逗笑了，我也跟着笑了，似乎这片刻间我的幽默化解了这有些伤感的话题，然而我继续说道：“素素，余艾，你们活着，不是为了我跟余生，而是为了自己。我这些年都在追崇一种绝对的自由，但结果我到现在除了年龄有所成长，我似乎跟别人没什么却别。在这近十年里，我从你们跟着的小头头，变成了一个孤军奋战在城市里的打工仔。然后又从打工仔成为打工皇帝，你们仔细看看，现在你们的一然哥，还是那个你们喜欢的人吗？”

    这酒我肯定是喝多了，喝到大彻大悟，喝到在这说人生哲理，喝到觉得内心满是悲凉。

    我不希望谁为了我沈一然而活着，我不希望谁为了余生而活着，每个人都有他活着的理由，但绝对不是为了比人，而是为了自己。

    如今的余艾却从始至终活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哥，你喝多了。”素素凑了过来，在我脸上捏来捏去，而余艾仿佛真的听进去了，她在哪发呆的望着我，半天没有一句话。

    我笑了笑继续说道：“我曾幻想过你会是我的新娘，可最终我发现我只配做伴郎，我们的出发点从一开始就是相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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