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江越连忙制止了情绪激动的众人,把功劳都归马千嘱和唐马儒的那套说辞又拿出来说了一遍,但根本没有人愿意听。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没有江先生,光靠他们两个能行吗? 显然不行。 好不容易把众人劝退,江越才只会马千嘱等人把重重包裹的天外浮石卸下。 为了避免浮石改变渡船的性质,几名修士一直用御物之法控制着浮石不与船上任何事物接触,此时精神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辛苦你们了,快去休息吧。” 为首的修士憨然一笑。 “不辛苦,为江先生办事,怎么会辛苦!” 江越心里有一个疑惑,想要开口问,但又觉得不太合适。 那人看出了他的犹豫,立刻说道: “先生可是有事要说?请先生直言,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江越连连摆手。 “没有那么严重,就是有一个问题想问,不知合不合适……” “先生请说!能为先生解惑是我之荣幸!” 江越沉吟片刻,终于开口。 “这次机造房虽然战胜了妖兽诸犍,也抢下了那处洞天福地,但对七报堂来说,其实面子是大大受损的,另外,门主有意要扶持机造房成为一支战力,你们难道不会觉得自己地位受损而记恨于机造房吗?” 这话要是换旁人说来,可能会被当成挑拨之言,但出自江越嘴里,被问到的人只觉得他坦荡无碍。 “回先生的话,要说面子受损,我等心中自然是有不甘的,这是人之常情,不愿欺瞒先生。但机造房与我们本是同门,又造出了如此神物,我们怎么会记恨?” 倒还挺坦荡。 不过却没有回答到问题的核心。 江越继续问道: “我的意思是,以后机造房借助外物越来越强,甚至有一天会将七报堂的地位替代,你们这些修士、武人的作用大减,你难道不担忧吗?” 那人闻言,哈哈一笑,倒是不再拘束。 “敢问先生,可知我等为了修到此等境界花了多少个年头?” “看你面相应该不过三十,但修士普遍面相年轻,我估摸你应该已有五十上下,修行应该也到了四十年左右吧?” “先生果然神算!我今年年方五十一,修行正好四十年。这四十年里,我昼夜不息,无论是打熬体魄,还是修炼神识、气海,都是要了命的辛苦。自我十岁之后,我便从未有过真正的休息,连新婚之夜,我也起床炼气。” “当然,这只是我天资根骨都差,像少公主那样的惊才绝艳之才,是不会如此辛苦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