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没有,我只是恰好口渴,这才醒了。” 沈之瑜一手覆上谢景止的手,摇头随口捻了个借口,未说实话。 前世的事,谢景止是半点不知情,困顿她半生的事,着实不必再让谢景止知晓,徒生烦恼。 谢景止闻言,径自起身去倒了一杯水,转而他想喂沈之瑜时,却被她躲开。 沈之瑜好笑地看着他,接过茶盏小口喝着,“这都已经多久了,我自己能来。况且这还是在宫中,你收敛些。” 自从当年她假死脱身,同谢景止回了封地成亲后,只要是与她相关的事,谢景止都恨不得能亲力亲为。 “在燕翎宫,如今也没有其他人在。即便是皇兄知道了,也不会多言的。” 谢景止不甚在意地说道,接过她手中的茶盏放到桌案上。 如今阖宫上下都知道,自从皇后娘娘有孕以来,皇上每日召见完大臣批完奏折之后,不是去毓秀宫便是去御膳房。 真的是捧在手里小心宠着,亲力亲为,惹得无数人艳羡。 与谢景寻相比,他做得还远远不够。 新岁之后,京城虽不至于太冷,但夜半回宫,难免还会沾染一身霜寒。 谢景止一面说着,一面换下身上的旧衣,沈之瑜也下榻去帮他。 “昭武殿那边,太上皇又同你说什么了吗?” 吹灭几盏烛台,只留下靠着床榻边的两三盏红烛,谢景止躺回到寝床上,正想伸手去抱沈之瑜时,暗夜之中便响起沈之瑜的话。 谢景止手一顿,即便借着床幔遮挡,灯影黯淡,他也没敢低头去看沈之瑜。 “你这几日早出晚归,京中宫中除却太上皇,也不会有人日日想要见你了。” 沈之瑜翻身,自觉窝进谢景止怀里,微微阖眼却没有多少睡意,心里却如明镜般澄澈。 那年平元王被乱箭穿心射杀于京城外,平定叛乱后太上皇自然也得到了消息,而后他基本砸了整座昭武殿。 之后只要谢景止在京中,昭武殿每日都会派人去寻他进宫。 几年来,风雨无阻,堪称执念。 谢景止唇角一扯,带着些许的嘲讽,却收紧了抱着沈之瑜的手。 “左不过还是想让我起兵,造反登基罢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