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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用人皮做的纸扎人。”我站起身，扶着身边的女人继续往外走，“难怪那会儿我就觉得这几个人看起来轻飘飘的，好像风一吹就会倒。”

    “这里的几个是纸扎人，门外那些服务员可不是，那些应该都是尸体。”给我们送喝的服务员，那块腐烂的肉当着我的面掉进我的杯子里，我可记得很清楚。

    顺着楼梯走到头，我把人扶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放下，来回跑了两趟，把那两个女人都送出了密室。

    再次回到之前的房间里，我看向幼娘道，“怎么样，沈红愿意开口说了吗？”

    “说，我说！”未等幼娘开口，沈红就迫不及待地回答着。

    沈红痛苦跪在地上，整个人蜷缩在一起，“我的主子…是…邹大明，也是他帮我换了一层皮把我变成这样的，你的名字也是他告诉我的。”

    “他让我给人换蛇皮，好培养一些半人半蛇为自己所用，你说的孕妇我不知道，我也没见过，那些事情只有邹大明自己才知道。”

    “我只见过被剖出来的婴儿，尸油护肤效果是好可远不及婴儿肉好，那些孩子都剁成了馅，我负责卖给一些有钱人。”沈红双手抱着头，艰难地说出来我问的那些事情。

    我听得心里发凉，那些婴儿连死也没个全尸，又因人的口腹之欲变成了吃食，只为了护肤养颜。

    人心之恶，可食人吞之，孩童尚且不放过。

    “你知道邹大明在哪里吗？”我强装镇定，抬头看着沈红。

    又道，“那些被你们抓走的男人呢？他们又被你们藏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邹大明在哪里，从来都是他找我，我根本找不到他。”沈红连连摇头，又道，“你说的那些男人我不知道，我们从没抓过什么男人。”

    “我知道的已经都说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不想…”沈红话未说完，她整个人身体一僵，倒在地上一阵抽搐。

    沈红身上的那层蛇皮，颜色发黑，变成一股白沫腐蚀着沈红的身体，直到沈红变成一具被剥了皮的尸体。

    “有人知道她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杀了她灭口。”幼娘一脚踩在沈红的尸体上，从她脑袋上取下一枚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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