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百越着天气!”樗里寻裹着身上的大氅。 咸阳地处关中,算得上是北方了,但是北方的冷,只要抵御住寒风就是暖的,可是西南的冷是阴冷,冻骨头的! “谁在告诉我南方春暖夏凉,本公子就要拔剑饮血了!”樗里寻郁闷地说道。 冻死在冬季理所应当! 冻死在秋季情有可原! 冻死在南越的春季 樗里寻是心有不甘的! 尤其是在屠雎被暗箭射杀以后,大秦将领们都有所防备,无论何时,哪怕是在蹲茅房也不敢将身上的外甲和内甲脱下。 这就导致了,在南越这该死的春季里,他们还要穿着冰冷的甲衣! “在北方,在寒冷,也有火炉暖身,在这南方该怎么办啊!”樗里寻叹道。 大军躲过了水土不服,躲过了毒虫猛兽,他们从未想过,身为北方壮士,在北方都没有被冻出的冻疮,居然在这南方的春季里居然大部分士卒都患上冻疮,眼中的连鞋都穿不进,甲兵都无法手握。 “这个我也没有办法!”廪女看着一群幕府幕僚期冀的目光摇了摇头,她也没想到一群北方士卒居然在南方患上了冻疮。 偏偏这冻疮又不致死,只是让人钻心疼痛,无法操练,更无法作战。 “先于大军汇合吧!”樗里寻叹了口气。 本想着携带灭亡夜郎和滇王的大势,顺势直接进攻西瓯,攻入桂林,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强行作战,只会是去给西瓯送人头。 大军也不得不绕道赶往长沙郡的零陵县,与南征兵团汇合。 “任将军呢?”樗里寻带着胡骑营赶到了零陵县,却没有看到先一步赶来主持大局的任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