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可以一个电话打通的事，周斌却亲自跑了一趟，“秘长，记专职秘的人选，有着落了吗？”
杨凌云知道他的心思，“你就别掺和了，不知多少人想着这个位置。只要你我能在目前这个位置上混下去，张记需要的时候，偶尔那么一二次想到你我，就算是没有白混了。”
周斌道：“那也是。”
杨凌云道：“张记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
“哦？他要你过去，估计就是讨论秘人选的事情。”
杨凌云去了张记办公室，周斌果然本分地替代了秘的职责，给两人倒了茶才退出去。张一凡看着杨凌云道：“杨秘长，关于专职秘的事，你要尽快落实，就在这个月底。要是再选不出合适的人，周主任累坏了可是你的责任。”
杨凌云一个劲地陪着笑，“是，是，人事局那边笔试已经过了，我正在筛选。估计再有个三二天，基本上可以敲定。”
张一凡强调了一句，“记住，要没有任何背景的人，我的意思你明白？”
杨凌云道：“我会记住的，请记放心。”
出了记办公室，杨凌云见周斌站在门边，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来到秘长办公室。杨凌云道：“张记对你评价不错嘛！”
周斌脸上微有些得意，嘴上却在说，哪里哪里？
“他还说了些什么？”
杨凌云笑了笑，神秘地道：“听我的没错，张记初来永林，他们需要收买人心，只要我们两个尽心尽力，以后等张记在永林站稳脚跟的时候，我们就是元老。”
“明白，明白！”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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