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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发现一个知道夜川身份的人，她怎么也不会放过，必须要问个清楚！

    看德古拉为难的样子，她心里咯噔一下。

    这家伙该不会和那只臭鸟一样，被下了什么不能说的禁制吧？

    “你松开，我告诉你。”

    德古拉的话让白夭看到希望。

    她松开他。

    目光警惕，生怕他趁机溜了。

    看她那死死盯着自己，生怕自己跑了的表情，德古拉有些哭笑不得。

    “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你为什么知道夜川？”

    白夭黑眸危险的眯起，“是我在问你。”

    德古拉淡淡一笑：“九州曾经屹立在这片土地上，广阔无边，繁华如梦……”

    白夭：“……说重点大哥。”

    德古拉：“九州神明云集，夜川为尊。”

    白夭瞪大眼，“夜川为尊？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德古拉幽幽撇了眼她，“你才多大，那是上万年前的事了，请问那时候有你么？”

    他只把她当做一个对曾经九州历史感兴趣的小女孩。

    “夜川被九州神明奉为至高无上的帝君。”

    白夭皱眉。

    他说的这些，她完全不知道。

    在九千年前，她破土而出的时候，世上已经没有夜川这个人了。

    她也从来没听说过夜川帝君的名号。

    不过，德古拉也说了，这是上万年前的事。

    那时候她还没出世呢。

    夜川，是活在她没出世的时候。

    那也不对啊，既然是存在过的天地大能，为什么九州历史上从来没有过夜川帝君的名字？

    是谁把夜川帝君的名号从天地之间抹去？

    甚至连一点细枝末节的痕迹都没留下？

    “夜川帝君……”

    白夭忽然想到梦境里看到的场景。

    一身染血的夜川坠入无间地狱的业火里。

    什么人才会被红莲业火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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