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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或许知道天神的旨意，知道真正的论衡之战是什么样子的，但或许连他们也不知道。这次天界的天神参与太多了，三家盟主也不过是听他们的旨意做事罢了。”杨坚说道。

    “原来如此！”幕毅听言终于明白了，这次天神的渗透程度确实超出了他的预料。

    “幕毅，现在你是什么立场，北周宇文护和宇文邕对你的态度很明显，他们是你的敌人，现在你还站在府兵将领的立场上？”杨坚极为在意地问道，这次的荡阴山之战他也确确实实地感受到幕毅的实力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

    且不说幕毅可能还有幽魂族和柔然族的战力，单纯是混元的实力已经让他不敢小看了。所以现在对他来说，幕毅的站位很重要。

    “那你是什么立场，佛家？还是北周府兵？”幕毅反问说道。

    “对于你，我也不想隐瞒。现在我们.......”杨坚说道。

    “少帅！”一旁的伍建章急忙喊道，这些都是极为重要的秘密，不应该让幕毅知道这些事情。

    “无妨！”杨坚抬手示意说道，他转而看向幕毅再缓缓道来，“白龙将军一直在我的麾下，你应该也打听到一些消息。没错，我现在与佛家联盟联手。在府兵之处，大部分的将领都归于宇文护的阵营，而宇文护和宇文邕已经归于儒家的阵营了。或许你还不知道，儒家的盟主就是于谨将军。”

    幕毅闻言面色平静，杨坚察觉到慕毅的神色不惊，心底也暗暗诧异，难道幕毅早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情？

    他知道杨坚和佛家联盟联手，并不是因为白龙探查到多少消息，而是在荡阴山内他曾经看到过杨坚和佛家帝师联手对付儒家帝师。

    而至于儒家盟主是于谨一事，韩江已经告诉他了。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杨坚震惊问道。

    “这些已经不是秘密了！”幕毅随即说道，“所以现在你想为佛家争取圣令？”

    “没错，我希望佛家能够胜出，所以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圣令。”杨坚坦然说道，“如果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会做到。”

    “但我的立场是帮助道家联盟，这件事我不能帮你！”幕毅直接拒绝说道。

    “道家？三家之中就属道家最弱，你为何要帮他？再说了，你是佛儒双灵之体，为何要偏要帮助道家？”旁边的伍建章听言顿时大怒，立即反问。

    “幕毅，你是在说笑么？”杨坚声音冰冷地说道，“这次论衡之战道家没有胜算，你不想帮助佛家，可以袖手旁观，为何偏要与我们作对？”

    “杨坚，我选择自己的阵营，就是与你作对了？”幕毅立即喝道，“杨坚，若是你想让我帮助佛家联盟，那总得让我知道佛家盟主是谁吧？”

    “那你帮助道家联盟，也是知道道家盟主是谁了？”杨坚反问道。

    “不，我只知道他不是我认识的人，而佛家盟主却不然！”幕毅冷盯着杨坚说道，他细细感受着杨坚的情绪波动。

    果然，此时杨坚心底掀起波澜，他平静的面容下确实惊涛骇浪，心中极为紧张，脑海中有一阵阵声音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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