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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太爷爷教你好不好？”

    “我想让爸爸教我。”

    老爷子笑看一眼孙子，说道：“慕慕，你爸爸的棋艺不怎么样，教不了你，太爷爷和你太外公棋艺好，我们俩也有时间，可以教你。”

    慕慕歪着头想了想，说：“那，等我大一点了再学吧，让我爸爸练好了棋艺，他可以教我了，我再学。”

    两位老爷子都笑起来，夜老爷子伸手从老亲家怀里把小宝贝抱过来，慕慕是姓夜的，等于是承接他夜家的香火，夜老爷子把小家伙视为眼珠子。”

    “慕慕为什么一定要爸爸教呢？”

    夜老爷子有意无意地瞟了慕初晨一眼。

    “我爸爸是万能的，我想变成像爸爸一样万能，这样我就能和爸爸一起保护妈妈了。”

    听了小家伙的回答，慕初晨既高兴又感动，她凑到夜君昊耳边小声问：“是你教他的吗？”

    “他自己临场发挥，我可没有教他。”

    夜老爷子很意外地又看了慕初晨两眼，这一次的眼神温和多了，他温和地对慕初晨说道：“初晨，这便是人心换人心，你对慕慕好，尽到了一个当母亲的责任，孩子也会回报你的。”

    “外公，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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