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这哪是要带我走啊,你这是要送我走啊! 楚怜脸都绿了。 不怕魔一样的对手,就怕龟一样的队友! 心好累。 只想装死。 但巴尔显然不会允许楚怜装死。 “主人,我好像听到了安德鲁上尉的声音?您听到了吗?”不能更明知故问。 楚怜能说什么,当然是硬着头皮认了:“安德鲁刚刚来过。” 巴尔惊讶地扬了扬眉,边往窗边走,边“好奇”地问:“这么晚了,安德鲁上尉来找您,是有什么要紧事?” 楚怜稳如泰山:“你不是都听到了吗,他是来带我走的。” 巴尔笑了笑:“是吗?他咋咋呼呼说了一大通,我没听太清呢。” 那你怕不是需要一个助听器。 绿毛龟的声音再大点,莱斯公爵都能听到了。 楚怜死猪不怕开水烫,甚至还有闲心腹诽。 这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时刻,她话说得越少,待会儿的风浪就越小。她越是着急解释,撇清关系,反倒越发激起对方的怒火。 这都是她从无数次血泪教训中总结出的经验。 对话间,巴尔已经走到了窗前。 他微微探出上半身,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坚挺伫立的安德鲁。 楚怜不用够上去看都知道,这俩人对上的眼神有多么硝烟弥漫。 但她还是走上前,与巴尔并肩而立,向下望去。 安德鲁一看到楚怜,立马又嚎上了,只不过不是冲着楚怜,而是笔直喷向楚怜身侧的巴尔:“你这个卑鄙无耻、肮脏龌龊的死变态!你用这种阴险的手段,只能困住小怜的心,你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 ……这是硬要把脖子往刀刃上凑啊。 楚怜扶额叹息,不忍直视。 某位“卑鄙无耻、肮脏龌龊的死变态”,缓缓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 他抬起左手,划破指尖。 猩红的血,滴落在断裂的魔藤上。 断裂的魔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生长。眨眼的功夫,就又粗又长…… 楚怜:“……”这种玩意真的很难纯洁得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