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有那些金色符文…… 她隐约已经猜到了什么,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在纠结一些既定不可改的事实上面罢了。 能像此刻这样,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一脸认真地为自己地写着一封压根寄不出去的家书,于她而言,就已是极大的满足。 她本不过是三千世界怨气的载体,却能懂得了爱,何其有幸。 “姑娘,家书已写好,请过目。”明知没银钱可赚,楚洵不仅依旧客气有礼,而且神情中还多了几分柔色。 想来是对她孤苦无依的身世,生出了同病相怜的怜惜感——她透过家书,“不经意”地描述了一番自己一出生便没了娘,被爹一手拉扯大,父女俩相依为命,不久前,爹也撒手人寰了…… 就很小白菜。 尤其是再配上她强忍眼泪的模样,简直我见犹怜。 “洵哥哥亲笔所写,我自是十分满意的。”楚怜一得了便宜就卖乖,趁着楚洵给点好脸色,立马就把称呼提了好几个亲密度。 楚洵的好脸色登时僵了一瞬,却忍着没说什么,装没听到。但红透的耳根还是暴露了他羞赧的内心。 楚怜饶有兴味地盯着楚洵红透的耳根欣赏了一番,这才接过他递来的家书,装模作样地扫了一遍,折好塞进胸前衣襟里。 非礼勿视,楚洵别开了眼。 楚怜不是很懂人类男女之间,对于人体某些器官的界限分明。不过就是各自多出来的一点儿部件而已,有什么好避讳的。她要是喜欢,可以随时改变自己的性别甚至形态。只不过她清道夫的躯壳,是父神按照她的审美喜好,亲自为她捏就的,用惯了,改了别扭。 而且见识过三千世界的她,可是亲眼见过在有些背景的世界里,人类可以开放到什么程度……就连对皮囊骨肉不甚在意的她,都瞠目结舌、叹为观止。 所以面对楚洵这极度保守的做派,楚怜忍不住就起了逗弄之心,故意道:“洵哥哥亲手为我写的东西,我可得贴身保管好。”“贴身”二字,刻意咬重了些。 楚洵的耳根果然更红了,动了动唇,似是想说些什么,天空骤然响起一声春雷,紧接着,便开始落下一串串的雨珠。 楚洵显然对这样的突发状况很有经验,眨眼的功夫就收拾好了摊子,正欲同楚怜道声别,就见楚怜撑起一把不知从哪儿拿出来的油纸伞,隔着雨帘,歪头冲他盈盈一笑,语声柔柔道:“这春日的雷阵雨,只怕是会越下越急,越下越大。我刚好带了伞,不如就让我送洵哥哥回家吧?” 然后就遭到了楚洵毫不犹豫的婉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