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女子见状也蹙起了眉:“督主,这已经只有三分像了。” 聂子谦收回目光:“药备好了么?” “督主放心,保准让那齐副将快活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更遑论身下的人是谁了。”女子勾唇一笑,狐媚丛生。 听了女子的话,聂子谦又显不悦。 女子连忙补道:“是属下!齐副将身下的人是属下!” 聂子谦面沉如水地走出了坤宁宫。 待聂子谦抱着楚怜离开后,浣梦这才从外殿的阴暗角落里扛出“醉晕”过去的齐远,扔到已被聂子谦换新的床榻上。 女子凑上前一看,掩嘴娇笑道:“督主果然待我不薄。” 浣梦无语地睨了眼女子:“完事了赶紧把你脸上的易容洗掉,别叫督主看了又闹心。” “知道知道,刚督主的脸色我又不是没瞧见。顶着这么一张脸杵在督主跟前,我的心都在发慌。”女子说着夸张地捂住胸口。 浣梦无奈摇头:“你这张嘴啊……在督主面前,不带嘴也可以办事的,明白吗?” 女子敷衍地“嗯嗯”两声,冲浣梦摆摆手,不耐烦道:“快走吧你个老姑娘,别耽误我给督主办正事。” 浣梦:“……别光看脸。这个齐副将可不像他看起来的那样简单。当年督主扶陛下上位,反对声最大的就是他老子。若不是督主早有预见,差点儿就让他围了永乐宫挟持陛下。如今又巴巴把自己儿子送进宫里来,这父子俩安的什么心,不用我说,你也该懂了。所以这事儿上,你要是一个大意露了马脚,咱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女子敛了神色:“我的命是督主给的,我自己个儿有没有葬身之地还真无所谓。但想害督主的命,门儿都没有。” * 次日楚怜一睁开眼,就正对上聂子谦专注而深情的目光。 昨晚那缠绵悱恻的记忆登时涌入她的脑海。 她老脸臊得一红,扯了薄毯捂住头。 光是被嘴……就…… ……爽晕过去了什么的简直不能更丢人! “陛下这是要把自己闷坏么?”聂子谦的声音里含着笑意,动作轻柔地拉下了薄毯。 楚怜顶着一张熟透的脸,眼神左飘右荡,就是不敢直视聂子谦的眼睛。 聂子谦索性躬下身,直接将人从薄毯里捞出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语气稀松平常地说:“陛下该起来用早膳了。” 楚怜靠坐在床头,感觉聂子谦的态度有些不对劲,这才鼓起勇气朝聂子谦看了过去,皱眉道:“比起用早膳,你不觉得你更应该就你昨晚毁了我和齐副将新婚之夜的行为,先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