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拾掇干净的楚怜,躺在床榻上,幽幽地看着坐在榻边的聂子谦。 “谦谦,我流了这么多血,会不会死?”这话问得,就很贴初潮少女懵懂无知的人设。 楚怜被自己随时随地入戏的敬业精神深深地感动了。 沉浸在自我感动中的楚怜,也就错过了聂子谦嘴角那一刹的抽搐。 “陛下天凤之尊,怎可将‘死’这种字眼挂在嘴边。陛下现下流的这些血,乃是体内的污浊之血。排出这些污浊之血,于陛下的身子,有百利而无一害。”接着,聂子谦开始为楚怜讲解何为“月事”。 真是又当爹又当妈,操心极了。 楚怜眨巴着她懵懂无知的大眼睛,听着聂子谦的讲解,时不时还恰到好处地发出一两声惊讶的低呼,成功收获聂子谦一番番温柔的安抚。 等聂子谦讲解完毕后,楚怜虚虚弱弱地说:“谦谦,我肚子疼。” 其实根本不疼。 楚怜对自己身体最满意的一点,就是每次来大姨妈不仅时间短,只有三天,而且完全不疼,喝冰水吃冰淇淋都没影响。 痛经是种什么感觉,她从来都体会不到。 但这不妨碍她运用移情手法,演出痛经的感觉。 一听楚怜喊疼,聂子谦的眉头登时就皱了起来。 “奴才这就去给陛下煮一碗红糖水来。”话音都还未落,人已着急忙慌地站起了身。 楚怜赶紧伸手将人拽住。 力道之大,与方才的虚弱简直判若两人。 感受到楚怜的手劲,聂子谦身形一滞,一双古井般幽深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我不喝什么红糖水,谦谦你来给我揉揉就好了。”楚怜犹未所觉地继续撒娇装可怜。 聂子谦回过身,一脸的关切与心疼。 “陛下脸色如此苍白,定是疼得极紧。光是红糖水,怕是都不顶用。奴才还是去找太医来给陛下仔细瞧瞧,看有没有什么药方,能缓解陛下的疼痛。”聂子谦感情真挚而饱满,字里行间,尽是对楚怜的拳拳之心。 拳得楚怜脸色更苍白了。 一想到那群太医各种苦死人不偿命的祖传秘方,楚怜苍白的脸色又渐渐转绿。 “其实也没那么疼!”她立马改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