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果有一天聂子谦不利用她了,她反倒该担惊受怕,夜不能寐了。 而且她一直都记得,聂子谦在绢布上写下的那四个字。 楚怜永乐。 她相信,聂子谦对她的利用里,多少藏着一份真心。 毕竟是他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孩子嘛,虎毒都不食子,何况是人呢? 楚怜对保住自己的小命还是很有把握的。 但光停留在保命的级别也不行。 要反攻啊! 楚怜暗暗攥紧了小拳头,顶着聂子谦阴沉慑人的目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迈开一双小短腿,一溜小跑地迎了上去。 “慢着点!”聂子谦急道。 眼瞅着楚怜脚下被斗篷下摆绊地趔趄了一下,聂子谦不再管顾宫规,朝楚怜疾跑而去。 等到了楚怜身前,聂子谦又猛然顿住身形,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楚怜。 这样以下克上的姿态,楚怜随便扔个大不敬的罪名,都能让聂子谦变成一只片皮鸭。 但楚怜肯定是不会扔的。 何况就算她扔,她爹也会给她捡回来,搞不好还会把她扔进锅炉里烧上一烧,扒在锅炉口声泪俱下地告诉她,她娘都已经走了五年了,让她清醒一点,犯蠢可以,别连累他。 毕竟比起厌恶,楚渊显然更忌惮聂英忠一党。 楚怜仰起小脑袋,双目晶晶地望着聂子谦,纯纯的,嫩嫩的。 “谦谦,”声音又甜又清,张开两只短短的小胳膊,“抱。” 这娇撒得要多软糯有多软糯。 撒得聂子谦是毫无招架之力,眉眼间的那点不悦,尽数化成了无奈。 他躬下身,一把将楚怜抱进臂弯里。 用手背探了探楚怜脸颊的温度,冰凉的触感令他再度蹙起了眉心,一边快步往殿内走,一边冷声道:“公主殿下若是又需吃药,奴才可是再没蜜饯可给了。” 之前染上风寒,太医熬的药可谓是一碗赛一碗的苦,就好像那药要是不苦,就无法证明他们的医术有多高超一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