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事后,楚怜瘫在床榻上,浑身上下,没一处没有斑驳红痕。 窗外已是阳乌将落。 楚怜呆呆地看着床顶,两眼无神,目光涣散。 她真傻,真的。 她单知道那聂狗行事前会尊重她的意愿,她不知道行事中那聂狗就彻底变了副嘴脸。 她觉得自己就是那纸鸢,被那聂狗拽在手心里,忽高忽低,最后跌落到地上,摔得七零八落,粉身碎骨。 最可恨是,她都呜呜咽咽,哭得泪流满面了,那聂狗嘴上一口一个“好怜怜,再忍忍,就快了”,钳着她腰的手可是一点劲都不带松,所谓的“就快了”,更是遥遥无期。 呵,男人的嘴,说谎的鬼。 与楚怜的满腹怨念截然相反,聂子谦连眼尾泪痣都透着餍足。 他侧着身子,单手撑在枕上,衣襟大敞,露出胸膛上的暧昧抓痕,一边轻柔地替楚怜按腰,一边故作小心地问:“怜怜可还舒服?” 楚怜转动眼珠——她现下能动的也就只剩眼珠了,阴恻恻地看向聂子谦。 “王爷最近无仗可打?”嗓子哑得简直像个破风箱。 聂子谦眉心微蹙:“不是说好,不再称我王爷,唤我聂郎么?” 哟呵,这狗男人还有脸委屈上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楚怜的怨气更重。 这聂狗趁着她被折腾得最难受的时候,非逼着她改唤他聂郎,承诺只要她唤他一声聂郎,他便放过她。 她天真地信了。 然后就被折腾得更惨了。 楚怜此刻但凡能动一根手指头,都会毫不犹豫地戳死聂子谦。 但她不能。 她只能幽怨地瞪着聂子谦,无声谴责。 结果就见聂子谦脸上蓦然一红,微喘道:“怜怜,你这样看着我,我又想要了。” 楚怜:“……”那我自戳双目可以吗? 好在聂子谦到底还残存着一点人性,没有再折腾楚怜,满是怜爱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便披上衣衫下了床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