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结果刚抬起左脚,就见聂子谦主动朝自己走了过来,于是又默默地收回了左脚。 聂子谦走到楚怜跟前站定,清了清嗓子,故作随意地问:“早餐吃了吗?” 楚怜也清了清嗓子,故作随意地答:“还没。” 聂子谦:“一起吃?” 聂子谦并没有刻意压低音量,这句邀约,被离得近的几个剧组人员听了个清清楚楚,齐齐刷地看向二人,目光中带着明显的探究。 注意到周围人的反应,楚怜赶紧提醒道:“你小点声。被别人听到了,可别赖到我头上,说是我违约。” 听完楚怜“善意”的提醒,聂子谦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不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身扬长而去。 楚怜:“……” 不是。 大哥你怕不是有点太娇气。 一句都说不得? 现在都这样,以后指不定还要怎么拿腔作调,当个祖宗供着。 不过刚刚明明是自己想要骄傲一把,怎么又被他给骄傲到了? 好气! 更气的还在后头。 也不知是纯属巧合,还是某人滥用职权,一上午的戏份,不仅全是楚怜的单人戏份,而且还都是难度最大的心理戏,对演员的微表情有极高的要求。 其中最难的一幕,是池宁在三楼卧室连通的阳台上,晒自己的贴身内衣时,一不小心落到了二楼的阳台上。恰逢温屿正在闭门创作,怕打断他的灵感,她犹豫了下,想到两个人如今已是情侣的身份,虽然心里觉得有点不太礼貌,还是从玄关处的电表箱旁,取下一大串钥匙,挨个试着,打开了二楼卧室的房门。 房门开启的瞬间,池宁就愣住了。 这间上锁的卧室,明显属于一个女人。一个生活过太久,至今气息仍有残余的女人。 而真正令她最受冲击,几乎快要站立不稳的,是床头上挂着的结婚照。 照片中的新婚夫妻,一个是温屿,另一个却是一个和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 准确地说,应该是她和那个女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这个发现,直接摧毁了她的世界。 她无法继续直视这血淋淋的残酷真相,用尽了自制力,才让自己没有当场崩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