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和独坐在池沿,正似笑非笑看着她的聂子谦。 楚怜:“……聂神,我说是缘分,你信么?” 聂子谦弯着唇角,反问:“你自己信么?” 楚怜:“……”我自己是真信…… 聂子谦敛起讥讽意味更浓的笑意,动了动唇,正要开口撵人,余光瞥见楚怜两只手上绑的纱布,挑了挑眉,改而问道:“你手怎么了?” 面对聂子谦突如其来的关心,楚怜有点受宠若惊,怔了怔,才答道:“上午拍戏的时候,勒马的缰绳勒狠了,磨破了点皮。” 她倒不是有意把自己的伤往轻了说,而是习惯使然。以前怕养父母和哥哥担心,拍戏就算受了再重的伤,她也从来都是能瞒就瞒,实在瞒不了的,就轻描淡写。 此刻对上聂子谦,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就像对待家人一样,说出这样的话了。 聂子谦的视线在她手上停留了几秒,再移回她脸上的时候,终于有了一点儿人类该有的温度。 聂子谦主动询问:“马失控了?” 楚怜点点头,语调轻松地开玩笑道:“估计是摊上水逆了,遇到个没碰过马却又无比敬业的新手小白,把马大哥给惹毛了。” 聂子谦淡淡道:“蠢货。” 虽然没有主语,但楚怜知道,聂子谦说的是白依依,心里一乐,刚准备抓紧这难得的大好气氛,趁热打铁,跟聂子谦多攀谈几句,能挽回一点形象是一点,就听到门外由远及近地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 “星宇,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啊?”白依依娇滴滴地抱怨,“走得人家脚都酸了。”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