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聂子谦,”楚怜咬着后槽牙道,“你怎么不干脆把我的腿锯掉?” 聂子谦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没有丝毫的困意。 他看着楚怜,叹息道:“所以,要你乖乖喝牛奶,你为什么不听话呢?” “我现在在跟你说腿的事,你扯什么牛……”话说到一半,她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自从被聂子谦软禁在这间地下室,她每天都昏昏欲睡,晚上更是一夜无梦,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被聂子谦的需索无度弄得太疲累,现在一想,那杯每晚临睡前雷打不动的热牛奶…… “你在牛奶里下药?”她用的是问句,但心下已然有了答案。 聂子谦拢了拢她身上有些滑落的薄毯,不以为意地说:“一点助眠的小药丸,没有副作用。” 神特么小药丸! 神特么副作用! 楚怜的恐惧彻底转换成愤怒,她一把推开聂子谦,大声斥道:“聂子谦,你是不是有病!你都已经把我关在这个连扇窗都没有的地方,还要天天往我牛奶里下药,往我腿上扎针,你是有多怕我跑了?我跑得出去吗?我说了一百遍一千遍我爱你,我绝对不会离开你,你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出吗?你能不能有点自信!你难道打算真这样关我一辈子吗?你爱一个人的方式,就是折断一个人的翅膀,让她做你的笼中畸形鸟?你的爱也太畸形了!” 这一番掷地有声的叱责,却没能令聂子谦有丝毫的动容。 他伸手揽回楚怜,搂在怀里,无限柔情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地说:“根,本来就应该深深扎在土壤里,不是吗?” 楚怜:“……” 油盐不进的疯批…… * 虽然前一晚的沟通,以对牛弹琴告终。但第二天,聂子谦内心似乎还是有所触动。 两个人一起吃午饭的时候,他破天荒地讲了一个冷笑话给楚怜听,楚怜面无表情地呵呵两声,聊表了一下谢意。 饭后,他又主动跟她聊起吕小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