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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你这样说首长未免太阴险了吧！”

    “哈哈，不是我阴险，是首长太阴险了。”

    “不怕我向首长打报告？”

    “你会吗？首长可不喜欢这样的红人。”

    “呵呵……”

    ……

    两人闲聊了起来，似乎刚才的谈话一点都不严肃，包括对待不远处住院部里的那个青少年。

    嗡嗡……

    天还没亮，或者说货柜里的天永远不会亮，案桌上的手机振动了。

    英俊青年的目光从显示屏移向边上的手机，瞟了眼，眉毛微蹙，叫道：“凌然，凌然，快起来，首长的电话。”

    本还不愿起来的凌然，一听首长，像僵尸突然直起身来一般，从冰凉的货柜上直起身子，探过身来，取过案桌上的手机。

    “首长。”

    “封靖怎么样了？”

    凌然向英俊青年摆了下手，英俊青年一眼便瞧出他的意思，比了个跟昨晚一样的手势。

    看着英俊青年的手势，凌然说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劳累过度，还在昏睡中，今天应该能醒来。”

    “那行，在他没有醒来之前，别让可疑的陌生人接近他。”

    “是。”凌然应答，但随着他有些迟疑的叫道，“首长……”

    “还有什么事？”

    “那个……我们的目的是什么……那个……手下的人都在琢磨着这事儿，看不到目的的任务他们的积极性不高。”

    显然，凌然找了个最好的挡箭牌，然后拿着它履步前进，寻求自己的积极性。

    王平国有些为难，长吁了口气，又沉默了一会，当凌然刚要说没关系不想说就别说什么的时，王平国开口了：“这是国家机密，你没有权限知道，作为军人服从命令是首要，不管是让你去杀人还是放火。”

    不禁间，凌然的思绪跳到王平国当年的那场杀人放火，不觉中出了神。待王平国再次叫他时，他才回过神来，当即立正铿锵有力的说道：“是，首长。”

    听着凌然铿锵有力的声音，王平国不由得又吁了口气，说道：“你也不要瞎乱琢磨，只要知道封靖是个靶子就行了……现在，我已经将靶子绑上了，你们要做的就是看住这个靶子，别让人偷了去，这就是你们的任务。”

    “是。”

    电话挂断了，英俊青年怔怔地看着凌然，惹得凌然一身鸡皮疙瘩，说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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