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安小七:“……” “听着,安小姐,我现在既没权也没钱,绑匪是什么来头我现在也一无所知,你要是乖点, 就先借我五百万稳住绑匪的情绪,若是不然,你身价这么贵我就拿你去跟绑匪交换,把娇娇换回来。” 顿了顿,强调补充, “安小姐,你一直都生活在顶流的贵圈里,被保护的很好,怕是还不知道f国黑暗险恶的一面。 这个国度,暗娼园子那么多,就凭安小姐这姿色, 绑匪估计连赎金都不想要就能把你给生吞的,所以,怎么看,他们都不会吃亏的。” 这话听的安小七都不禁觉得好笑。 她冷笑道: “你是觉得詹姆斯家族的人都是不喘气的?我在距离我们家三公里不到的地方被你给劫持了,不会有人找?” 战西爵在她话音落下,突然靠边紧急刹车,下一秒就扣住她的下颌,目光邪魅的在她身上游移: “所以,你更该乖乖的配合我,不然我现在就是把你从里到外欺负了个遍,大不了也就是坐几年牢的事, 何况,你就是看在那个十岁儿子的份上,你大概也不会真的报警抓我去坐牢, 毕竟,传出去有个坐牢的爹,名声很不好听,你总是要给那个孩子留几分面子的。” 说到这,就轻轻拍了拍安小七的脸, “乖,别逼我对你动粗,毕竟我真的很坏很恶劣,美色远比金钱和权利更具备蛊惑力,嗯?” 话音落下,安小七的手机震动了。 战西爵撇了一眼来电显示,备注名是阿德。 有了先前的警告,战西爵吃定安小七不会跟他死杠,毕竟他看得出来,她特别忌惮他的触碰。 因此,他把手机还给了安小七: “接电话,告诉你这个保镖,说你没事,多一个字,你可以期待一下我究竟能有多坏。” 安小七:“……” 阿德的电话,最后安小七还是接了。 “大小姐,您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看您的车子熄火在庄园附近,车头凹陷的严重…” 夏允和詹姆斯已经知道了战西爵还活着的消息,他们从始至终其实都不看好战西爵的。 何况,战西爵现在不仅脑子坏了记不得从前的事,还有个‘未婚妻’。 总之,用詹姆斯的话来说,别叫他看见战西爵,不然他一定打断他的腿后在跟他算别的旧账。 因此,安小七还是很忌惮她跟战西爵在一起的事传到詹姆斯耳中的。 所以,她对阿德撒谎了。 她道: “出了点小交通事故,我正要打电话叫你把车拉回去的。我现在人打车去见朋友了……,这事,你别跟我爸妈说,省得他们担心。” 这话错洞百出,阿德何其精明。 他在安小七话音落下后,即刻就问道:“大小姐,您是不是被战家那位……给劫持了?” 安小七:“……” “您要是说话不方便,就不用说,属下等下会带人过去救您。” 说完,就要挂断电话时,安小七叫住他: “不用了。既然被你猜到了,我就实话跟你说吧,我确实在他车上,他的女人被绑架了,他想拿我做筹码搞钱。” 阿德皱眉,想了想,道: “朱娇娇的事,是属下让下面的人拦着没上报,她是在费城飞机中转站以上厕所为借口溜掉的,估计她是在那时被绑匪给盯上的,这件事,是属下没办好。” 几个大老爷们看着一个女人,其实是挺不方便的。 比如,就拉撒这件事,就很容易让女人钻空子。 安小七觉得这事怪不得阿德和他的属下。 她道: “你等下到朱老汉家吧,朱老汉已经接到了绑匪讨债的电话,你过来了解一下情况,然后让你在费城的属下去跟绑匪周旋。” 阿德:“好。” …… 安小七想的很简单,战西爵挟持她的目的是为了救下朱娇娇。 于她而言,把朱娇娇安然无恙的还给战西爵,她就能彻底摆脱他。 摆脱战西爵就是她当前最重要的事。 战西爵是她心上避之不及的顽疾,来势汹涌,她根除不掉,会疼的。 所以,挂了电话后,她就对战西爵道: “人,我尽量将她平安无事的带回来,但我希望这件事以后,你也能识相点,不要再干预我的生活,真的招人烦。” 战西爵是分的清局势的,安小七既然答应会将人给平安带回来,那多半是问题不大。 所以,他现在倒是不担心朱娇娇的安危了。 他慢条斯理的摇下车窗后,点了一根土烟。 是那种烟草晒干后直接卷起成条状的那种,这种土烟,烟味重,还呛喉。 一般抽烟的人都受不了,何况是安小七这种本就讨厌抽烟的? 烟雾缭绕间,她很快就被浓重的烟雾给熏的秀眉蹙起。 她本就不是什么吃亏的性子,更不可能因为谁而妥协什么。 不喜欢,就直接甩脸子给战西爵看了,“能掐了么?” 她眉头皱巴巴的了,眼底还有隐忍的火气,样子看起来气鼓鼓的,像他家隔壁被惹恼的土狗,特别可爱,想捏两把。 战西爵一手掸着烟灰,一手扶着方向盘,眸底全是恶劣的笑意: “嘴痒,你要是能用别的地方给爷止痒,爷就掐了。” 安小七:“……” 战西爵看她那一副被气的不轻的样子,将土烟凑到唇边深吸一口后,对着她的面颊就喷出一团浓烈的烟雾。 安小七直接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呛得眼泪都快咳了出来。 战西爵啧了一声,将烟扔出了车窗外。 他将两边车窗开到最大,伴随车速的提升,深秋的冷风很快将车厢内烟味散退。 他看着一张小脸都咳红了的安小七,眸底一闪而过兴味,讥诮道: “你这小娘们真是娇气,爷们抽根烟都能被呛哭?这要是被爷们疼在床上的时候,你岂不是要把整个床单都弄湿了?” 一语双关! 安小七本就红的脸因他这话就更红了。 她觉得,这个男人已经不能用恶劣来形容,就是个毫无廉耻心的狂徒,跟地痞无赖一个档次。 她不理他,把脸瞥向窗外,后脑勺对着他。 战西爵咬了下后牙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