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米朵确实心存侥幸,才剑走偏锋。 但她万万没想到,上一秒还对她心生怜惜的男人这一刻却翻脸无情的这么对她。 米朵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气的,浑身都快抖成了筛子,眼泪也是簌簌掉个不停。 她哭着道: “长公子,就算我再怎么不入您的眼,我一个清白的好姑娘被你糟践了身子,您不认就算了,何必金口一开这么侮辱我? 您别忘了,我母亲可是您的奶娘,古话说,有娘便是娘,你这么侮辱我,有考虑过她老人家的感受吗?” 战西爵啧了一声。 他16岁以后,就很少回老宅住的。 他是真没想到,他南苑里伺候的人都这么脏了。 “听起来,老子被你说的都不像个人了。” 战西爵漫不经心的笑了下, “你也别委屈了,不就是觉得老子占尽了你的便宜还耍无赖的么?这样,你这么想要公道,老子就打好戏台子请林妈亲自观摩,还你一个公道。” 顿了顿,“不过,今夜太晚了,明天早上吧。” 说完,黑瞳冷冷的一沉,对保镖吩咐道:“人带下去,找两个婆子或者医生给她验身。” 其实米朵并不怕验身,表小姐跟她说过,这是她唯一一次能成为长公子女人的机会,所以她听了表小姐的意见,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 她现在非常有信心,将此事闹的越大,对她越有利。 只要能证明她的清白之身是毁在了男人的手上,她就不怕事情闹大。 她在战西爵话音落下,抬手擦了把眼睛,随即对始终被战西爵扣住手腕的安小七道: “安小姐,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即便我已经成了长公子的女人,他在心里还是那么向着你呢。” 她就是故意要恶心安小七的。 就是这个贱女人,抢走了她心目中最爱的男人,这个贱女人跟温淑宁那个婊子一样,都该千刀万剐。 表小姐说了,这个贱人心高气傲又矫情的不行,只要让这个贱人意识到长公子有了以外的女人,这个贱人一定会闹着跟长公子分手的。 就算她得不到长公子,这个贱人也休想拥有。 事实上,米朵的话确实在安小七心下重重划下了恶心的一刀。 她在面对战西爵高压的审讯下还能这么嘶声力竭的为自己争辩,可见并不全是无中生有。 米朵人已经被带下去了,季暖看着仍然被战西爵扣住手腕的安小七,问道:“七七,你要跟我一起吗?” 音落,战西爵就撇了她一眼:“滚回你的东苑去。” 安小七深知,她既然来了他又不肯放她走,她肯定是走不成的。 于是,她微侧首对季暖道:“你先去处理你的事,有需要,我会找你。” 季暖想了想自己目前的处境,便点了下头:“好。” 季暖走后,战西爵就拽着安小七的手腕往南苑的厢房走。 安小七不想闹的太难看,直到跟着他进了他房间的门才甩开他的手。 战西爵也的确被她甩开了,他摁着胸口的方向,仰躺在沙发里,一双桃花眼露骨的看向半米之外的年轻女人。 夏天了,穿的比较轻薄。 白色荷叶边连衣裙,修身高腰设计,裙摆及膝,踩着五公分高的高跟鞋,露出嫩生生又笔直的小腿, 大概是为了讨好他,所以脸上画了一个蛮有心机的裸妆,唇色是嫩粉粉的淡,娇嫩的肌肤更是嫩的能掐出水。 战西爵视线从她脸上往下移,落在她脖颈那条平安扣吊坠上,又落向她光洁瓷白的手腕,眸色狠狠暗沉了一度。 说是来哄他并获得他的原谅,结果却只戴了夏怀殇送的平安扣吊坠而没有戴他送的帝王绿翡翠手镯。 还真是……闹心。 战西爵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冲动, 他真想上去撕了她的衣服,扒下她的伪装,让属于他的痕迹在她身上遍地开花, 从内到外,渗入骨血的只有他一个人的痕迹。 当然,他更想看看她的到底有没有心? 或者,心是什么做的。 “我送你的镯子呢?”他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因为心情不爽,他屈起长腿踹翻了茶几上一只茶杯。 那只茶杯就摔在了安小七的鞋面上,且茶水很快将她的脚面浸透。 她本来就不爱穿高跟鞋,因为特地飞盛京来向男人获取原谅,才刻意打扮了那么一番。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