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安小七深看了她一眼,淡淡的:“我也蛮想见识一下你的段位的。” 温淑宁:“……” 两个女人的战场,男人通常都是插不上话的,何况两个都有来头。 蝎子有些力不从心的看她们争执,终于见缝插针的插话进来,对温淑宁道: “表小姐,您身上还带着枪伤,家主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属下照看好您,您就别让属下难做跟安小姐过不去了,我让保镖送您回病房休息?” 音落,温淑宁脸色就是一变。 她现在身上带着伤,而保镖又忌惮安小七是战西爵的女人,她不能把安小七怎么样,但不代表她不能对蝎子怎么样。 蝎子在她眼底不过就是战九枭身边的一条狗,现在连这条狗都敢吃里扒外向着安小七了,她岂能作罢。 她几乎是在蝎子的话音落下,支撑着轮椅扶手站了起来,并在下一秒抡起随身拐杖对着蝎子的面颊就是一棍子。 蝎子根本就没料到她会这么干。 当然,他在意识到温淑宁这个动作的时候,也没想着要躲,毕竟她是主他是仆。 那一拐杖下来,蝎子的嘴角就被打青了。 连同这个拐杖落下的还有温淑宁的讥诮声。 她刻薄而尖酸的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我三舅身边养的一条狗。 你是瞎了,明明是安小七动手打了我,你非但不给我出头,还要吃里扒外,你倒是有狗胆呢。你就不怕我告诉三舅,告你护主不忠,打断你的狗腿吗?” 因为季暖三番五次被温宁欺负,蝎子早就不爽温宁很久了。 他在温宁话音落下,就波澜不惊的浓浓讥讽道: “属下喊你一声表小姐,那也是看在三爷和家主的面子上。就算属下是三爷养的一条狗,那也就只是三爷的狗,跟你有什么关系?今天,你打我这一杖,属下姑且忍了,但你再动属下一根汗毛试试?” 温淑宁被气的狠狠闭了闭眼。 她觉得自己没有被改头换面之前以及没被安小七破坏跟战西爵关系之前,她再怎么被战修远那老东西看不顺眼,也不至于被战家的这些下人看不起。 现在,她明明已经是战家的表小姐了,却还要被看不起被轻视。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就讥诮道:“蝎子,你是不是在怨我?” 蝎子冷脸:“什么意思?” 温淑宁轻笑:“怪我总是欺负你的干妹妹,季暖啊。” 蝎子冷哼一声,没说话。 温淑宁又道: “说的好听点,她是你的干妹妹,难听点,还不是你妈怕你找不到媳妇给你预定的小媳妇…” 顿了顿, “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教训季暖么?还不是因为她不知羞耻总是勾引你家三爷,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你还不知道的吧,这死丫头,已经爬上了你家主子的床,你今后要是娶她, 没准她肚子里揣的孩子都可能是你家主子的种,你说你这个便宜爹,当的闹心不闹心。” 蝎子母亲确实有打算跟忠叔商量,让季暖嫁给蝎子的。 只是蝎子还没开窍不懂男女感情,二来季暖年纪也小,所以蝎子一直不当回事。 但,不代表他不向着季暖。 季暖的散打就是跟他学的,她可是他的半个徒弟呢。 他护着自己的徒弟,天经地义。 但,他现在却亲耳听到温宁这么说季暖,一时心头五味杂陈。 温淑宁的话还在继续:“你知道季暖现在躺在里面做的什么手术吗?” 蝎子是下意识的问:“不是被三爷发病时抓伤了脾脏?” 温淑宁冷笑:“看样子,你还蒙在鼓里呢。她啊…” 她话都没说完,就被安小七甩了一巴掌:“闭嘴吧!” 季暖一个花季少女被战九枭伤到那里,还伤的那么严重,传出去绝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面前这个女人,分明就是想败坏季暖的名誉,安小七觉得温宁真是欠的慌。 温淑宁被这一巴掌打的跌坐在轮椅上,就在她使唤她身后的保镖抓住安小七时,抱着一束鲜花的安季风出现了。 先前,安小七怒扇她那一巴掌的举动刚好就被安季风看了个正着。 他疾步过来,将花抛向身后的秘书,跟着就对安小七怒吼:“安小七,你在干什么?” 说话间,就连忙将目光看向此时面颊已经高高耸起的温淑宁,“阿宁…”喉头滚了滚,心疼不已的问道,“都是她打的么?” 音落,温淑宁就伸手抱着他。 因为,她是坐在轮椅上,安季风是站着,所以她自然而然的就将脸靠在了安季风的腰上。 但是,她却很有心机的将鼻息对着安季风裤裆的位置,唇也是若有似无的对着安季风哈着气。 她一边呼出热气,一边带着哭腔控诉道:“不然呢?我一个身受重伤的女人,能把她怎么办?” 安季风本就被她迷了心窍,现在那里又被她这样吹着热气说话,他更没什么理智。 因此,他在温淑宁话音落下后,转身,连问都不问事情经过,反手就朝安小七怒扇一巴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