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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织口罩下的唇角微勾，握紧手里的纸张，指尖有些颤抖。

    “小织，你没事吧？”陈朔见她迟迟不说话，以为她在害怕。

    姜织抬眸，神情略略气愤，“我要回去一趟，谢谢你，前辈。”

    陈朔知道她要去做什么，摘了一朵雪梅搁在她的手心里，轻声道：“一切都会变好的，你不用怕，我会帮你。”

    姜织闻了下雪梅清冽香味，嗯了一声离开。

    爬出学院围墙，她看到站在路边的潘静。

    “上车吧，姜小姐。”她似乎在这里等待多时了。

    姜织握紧手里的手机，问道：“你跟踪我？”

    潘静淡笑不语。

    姜织不再问其他，坐上她旁边的汽车，闭目休憩。

    直到车子停在住处前，她问：“谢行渊在哪里？”

    潘静并没有多说一句话，接送完她径自离开。

    姜织大步进了电梯里，等出了电梯，停在隔壁房门前。

    房门犹如上次除夕夜半掩着，她推门而入，屋内光线昏暗，温度比外面还低，散发着丝丝冷意。

    阳台大开着，寒冷晚风吹动厚厚窗帘，落地窗前映着外面夜景霓虹灯光。

    “嗒。”

    大灯亮起，明亮灯光驱散了屋内所有黑暗。

    男人穿着黑色圆领毛衣，遮住了瘦削苍白的颈部，黑发黑眸，薄唇毫无血色，看着像是午夜吸血鬼般性感捉摸不透。

    姜织紧捏着手里的文件，唇角紧抿，心平气和地询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谢行渊垂眸，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酒色似鲜红血液般深邃。

    “喝下这杯酒，我再告诉你。”

    姜织大步走近，迅速接过他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堪堪溢出的红酒浸染了她的唇瓣，鲜红稠艳。

    两人距离很近，谢行渊闻到了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清冽红梅香味，牵起一段记忆。

    那天她抱着那只猫回来的时候，身上也是这股气息，更为浓郁。

    “说吧，为什么？”她不胜酒力，脸颊很快蔓延酒精所带来的红晕，黑白分明的眼眸明亮如炬。

    谢行渊颀长身躯微微前倾，附在她的耳畔，嗓音低沉暗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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