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五年前提出分手的是她,不说性格,徐韫节在其他方面他对她确实很好,很细心。她提出分手时,他也确实对她低了头。 以至于那个时候的她觉得,她是他唯一的例外,他一定还会再来哄她。 - 客厅。 灯没开,男人身形隐在黑暗中,指间猩红的焰火在漆黑的夜里格外明亮,寡淡的眉眼带着一股颓意。 这些年,徐韫节带着深藏骨子里的冷漠,和对程阮的那份不甘与无奈,逐渐成长。 刚到国外时,每次听到有关程阮的消息,都会让他饱受折磨。 那些难诉于口,爱与恨交织出的阴暗想法占据他的思维。 渐渐的,他开始觉得自己面目全非。 他不想跟她分隔两地,他想每天都能看到她。可他见不得她对别人笑,偶尔也想拿根锁链把她绑起来,锁在房间里,那样她就只能看他一个人,只能依赖他一个人,再也别想丢掉他。 徐韫节不止一次动过极端的念头。 他自己也知道他的想法是很危险的。 不,换句话说,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正常。 原生家庭给徐韫节带来的影响,是决定性的。 少年时的他爱的笨拙,爱的小心翼翼,他认为他的爱贫瘠且乏味,如野草一文不值,也如野草扎根土地,藤蔓乱飞,一不小心,就会伤了程阮。 他不敢爱得太满。 而且,他想要的太多,她能给的远远不够。 五年。 他熬了五年。 现在的他,终于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能给程阮她想要的一切,也有能力有手段把她锁在身边。 可回过头来,他发现,他已经快要走到终点,而程阮还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她一口一个喜欢他,嘴比谁都甜。 但从她那双眼睛里,徐韫节看不到多少在意。 至少她不像她嘴上说的一样喜欢他。 指间的烟即将燃尽,徐韫节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端起桌上的冰水,一饮而尽。 看来,程阮的心结还在五年前。 她到底在介意什么? 介意他高考完那段时间里没能陪着她? 还是介意他出国留学这件事? 徐韫节起身,往程阮睡的客卧走,他来到门前,按住门把手,但却始终没用力。 万一呢? 万一程阮只是玩性大发,她对他早就没了感情。 男人的手迟迟没有用力。 良久,认命一般松了下去。 徐韫节回到房间,拨打出去一通电话。 “查到了吗?”他问那边。 “查到了,把程小姐打晕带到巷子里的人是闫家的大少爷闫谟,也是……您的高中同学。” 男人神情一变,平静的黑眸下迅速破裂出一丝讶异,沉思片刻,他问:“确定是闫谟?” “确定!路边监控显示那个人就是闫家大少爷。” - 房间里,床头开着盏小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