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五一章-《至强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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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别瞎折腾了,我知道怎么回事”。幽若痛苦一说:“定是那古墓诅咒,当时我们均见,就你,韩彰!是你偏偏不信,非要硬取那刀,杀人的定是那柄在古墓封存千年,沾染过无数鲜血的刀”!

    幽若的声音在客房回响,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让旁边几个男人不免胆寒了几分。

    “你别胡说”!卢芳呵斥一声,但那说出的话听起来并没有底气,也许幽若所言让他有所联想。

    幽若嗤笑数声,斜眼一观,冷言道:“我胡说?当时你们也看见了,那墓里的壁画上画出的五种诅咒,正好和老四、老三的死法一模一样”。

    “或许只是巧合”。卢芳辩之。

    “巧合?从墓里出来,不小心踩到机关,你想想如此之多毒箭飞过,老四身上一箭未中,唯独被刺穿了喉咙,这和壁画上的刺喉诅咒完全相同,还有客栈里的老三,和壁画上第二种诅咒,也就是斩头也是相同,这也是巧合”?

    身边三人被幽若说的哑口无言,沉默了许久,韩彰站起身来,大嚷了一句:“去你妈的狗屁诅咒,有本事冲我来”!

    过了两秒,见并没有人搭理,他也只好一屁股坐下来,卢芳望了一眼,然后转头问幽若:“你是否还记得其余三种诅咒”?

    幽若点了点头,目光涣散,深呼了口气道:“穿心、剖腹、剥皮”。

    听闻这三种诅咒,丁隐一惊,脑子里不由浮现出这三种死相,脸色不是太好。

    “照这样算下去,最后我们当中不是有个人会免疫诅咒”?话音一落,韩彰站起身,嘴角勾起一个不屑的弧度道:“你们继续瞎扯淡吧,我先回房睡觉了,对了老五,今晚我和你睡,老三那尸体估计在房里都要臭了”。

    他起身上了楼,剩下卢芳和那锦毛鼠白玉堂面面相觑,一会起身上了楼去,大堂中瞬间只留下了幽若一人,丁隐坐在后台依稀能听到她的低喃:“如果真的有人可以逃脱,那个人一定是我,只有我没有踏进过那个古墓”!

    丁隐不知出于何种心思,起身慢走,随之拍了拍她的肩膀,关切的问道:“幽小姐,你没事吧”?

    幽若回过神来,朝他露出一道诡异笑容,说:“我没事,不用紧张,这个事情与你无关,你很安全”。

    言罢,向着楼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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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陷空岛“聚义堂”前院之内,一名白衣男子手持宝剑飘然而立,白衣胜雪,俊美如画,正朝着对面树荫下一名消瘦少年不雅叫嚣道:“你个臭小子,今个儿你再不把解药交出来,五爷就叫你横尸当场,血溅五步!”

    只见那少年靠坐在藤椅之上,旁侧木桌上摆放着茶盏点心,一只手摇着纸扇,一只手捧着茶碗,好不悠闲。听得白衣男子呼喝,只是微眯细眼,嘿嘿一笑道:“白五爷,咱早就说了,只要白五爷将尚方宝刀交予咱,解药定然双手奉上!”

    “邵家锦!”白玉堂顿时暴跳如雷,嗖得一下冲到邵家锦面前,剑鞘指在邵家锦眉间,冷森森道,“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邵家锦挑了挑眉毛,咬了一口手中的糕点,不紧不慢道:“咱也说了,除非白五爷把尚方宝刀还给咱,否则解药免谈!”

    “官府的走狗!”白玉堂朝着邵家锦呲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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