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六章 老炮儿岁月-《至强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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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若说他掌管衢江码头,又不太对,不然不会占起小便宜来没有底线,如果是个人物,走私什么的,那利润该有多少?

    不用想也该知道。

    “我觉得吧……”叶秋停顿了片刻,猜测着:“曾胖子应该是个傀儡,摆在门面上的人,但也有一定的权利,不论怎样在他身上投资不见得亏”。

    在两眼一抹黑的现在,曾胖是唯一的一个台面,无论有没有权利,他们都必须抓住这跟稻草。

    以他为绳,才能顺藤摸瓜。

    “你两小心”。两个姐妹帮不上啥忙,只能在心里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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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就像一道菜,没有柴米油盐酱醋茶,即便能够上桌,它也是一道清淡无味,缺乏激情的菜肴。

    喜、怒、哀、乐,虽然难免有时候失落,难免伤心,可这就是生活。

    它能使人的意志发生转移,它能击垮那钢铁般的意志,只为生,只为活着。

    亲情、友情、爱情,认识的,不认识的,千千万万的人组成了生的网,相互交织彼此又莫名的活着。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大棋局:黑棋,白棋相互围猎,黑棋吃掉白棋成为自己的王国,有时白棋又倒打一戈,占据黑的世界。

    看棋的人看不懂,下棋的人不确定,什么是黑,什么是白?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就如盘古开天辟地,自从有天,便分白昼与黑夜。

    人们通常将两个分界线零点与正午叫成极昼与极夜,用术语说却是极阴与极阳,不论怎么区分,它总是对立而矛盾的存在着。

    当然,游离在黑与白,昼与夜之间还有黄昏,有黎明,这种黑白之间,大家又称之为灰。

    灰是一种无意识的形态,它究竟接近于黑,或是接近于白,傻傻分不清。

    也许灰就是灰,介于黑白之间,独立的存在。

    好比如今的叶秋、阿忠,不黑,不白,很难定义他们的位置。

    一晃,两人已在衢江码头呆了上十天,走私什么的没发现,吹牛打嗝,讲冷笑话,偶尔空闲,与这帮大老爷们讨论女人,已是成了一种时尚。

    只要一讲女人,这帮点着劣质烟,留着哈喇子的男人,即便装卸的累如狗,转眼之间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那股子兴奋劲哪像是累了一天的人。

    叶秋两人没有独善其身,既然来了,假装清高,即便再能干,那也只能淘汰,社会就是如此,不懂得团队,不识大局,众人一口唾沫星子也能淹死。

    别看阿忠看似忠厚老实,那却是遇到落樱之后,以前据说是一家高级会所的打手头子,每天游离于花丛之间,片叶不沾身。

    如今对付死这帮流氓哈子,简直是游刃有余,虽然短短十来天,年纪大的,小的,都以尊称叶秋蛋哥,阿忠狗哥。

    在这个世界,黑的、白的,有能力便能很快上位。

    对于很多眼高手低,总认为自己超脱别人,以高人一等感慨命运的不公,妒忌那些陪吃陪喝,位置却蹭蹭上涨的大有人在,却不知交际同样是一门学问。

    虽然不倡导,但不可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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