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陈远也敢肯定,他被当枪使了,安南王这是在借机排除异己,那些被清洗的,归根结底是因他而亡。 长乐叹道:“早该想到的,安南上一代君主于前隋统治下艰难复国,这一代君主贞观元年继位,算是二世之君,没理由那么羸弱。” 二世之君并不是一个坏词。 这个词之所以普遍都认为不好,纯粹就是被一个秦二世胡亥给拉低了档次。 因为除了胡亥,其余二代君主,基本上个个人杰,励精图治,有一番作为。 比如唐太宗。 比如明成祖。 也因此,绝大部分时候,作为二代君主都是不简单的。 陈远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笑道:“问题是有用吗?说实话我想不到他凭什么反抗,觉得可以破局。” “可人家不一定这么想啊!”永嘉笑着说道。 长乐亦道:“就是,也就咱们在这里说,人家那边想的可不一样,保不齐还想着忍辱负重卧薪尝胆背水一战呢!” 顿了顿又道:“其实打输了也没什么,前任安南王也打输了,国都被灭掉了,跳海才逃得一命,结果隋军刚走,又趁机复国,然后上贡派人求和谢罪。 再糟糕一点,打输了,被抓了,大抵也不会被杀,多半还能往长安做个富贵闲人。” 说白了就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不论结果怎么样,最终流血牺牲的受苦受难的都是平民百姓。 这时永嘉又笑着说道:“这小国还狂妄得很,也就是隔得实在太远,当时国内情况也不好,否则几年前就该举兵来打了!” 这是一桩陈年旧事。 贞观元年,玄武门之变,李二继位,同一年,上一任安南王死,现任安南王继位。 次年,即贞观二年,安南便派遣遣唐使,进献火珠,当时的使者言辞极度无礼,要不是隔得实在太远,当时国库又颇为空虚,真就直接打过来了。 根本等不到今天。 陈远也不在意,笑道:“没事,不论如何,此行目的都达到了,真要想打,有的是机会。”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