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搬运?” “嗯,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值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他说,这是他家乡一位前辈写的。” 永嘉如实把情况说了出来。 便是这些话,李二顿觉神清气爽:“我就说嘛,如此绝妙的诗作,怎么可能出自程咬金那等胸无点墨的粗鄙屠夫之手? 便是陈远那厮,一田舍郎尔,亦断然做不出此等佳作!” 骂人了。 程咬金,臭杀猪的。 陈远,土农民一个。 言罢,还哈哈大笑。 长乐忍俊不禁:“怎么就连陈大哥也一并笑话上了,爹您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我之前怎么说的?” “您说,这是陈远那厮作的,这一定是陈远那厮作的,只有那厮,才作得出这等绝妙的诗篇!” 长乐捏起嗓子,学起了李二说这些话时的模样,不但给永嘉逗笑了,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李二清了清嗓子,略尴尬:“那当时不是生气嘛,其实当时说完我就后悔了,那诗,绝不可能是陈远那厮,那厮也没那个水平。” 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说。 说完果断转移话题,问道:“烧酒的生意还好吧,听说,那厮在长安城买了宅子?” 其实情况,作为皇帝,他都一清二楚。 只是那种所谓的清楚,往往上不得台面。 长乐却是不怎么知道,闻言疑惑道:“陈大哥在长安城买宅子了?” 永嘉拉着长乐的手,笑道:“是啊,买宅子了,不怎么大,才二十顷,在永宁坊。” 顿了顿,又道:“托二哥的福,烧酒的生意很好,每天的酒,都卖得干干净净。 我大概算了一下,就这几天,赚了不下四千贯,里面属于二哥的,就有两千多贯,回头我命人送过去。” “好说,好说!”李二哈哈大笑,实际上心里却颇为震惊。 四千贯! 貌似,这才三天吧? 三天四千贯,这一年下来,不得几十万贯? 想着,不禁又有点酸。 因为名义上,那五成并不是给他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