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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就做好了为李自成牺牲的准备，因此不管是杀他还是不杀他，他都是骂不绝口，反正是不屈服。

    当看到了下面的高一功，李过有几分意外，对城下的高一功大喊。

    “一功，你怎么来啦？”

    “补之？……”

    高一功的眼泪差点掉下来，这才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两个人年纪相仿，地位相仿，出生入死相处多年，平时关系处的跟亲兄弟似的，又都是李自成的亲信高层，在他们的意念中早就把对方当成了一家人，用亲如手足来形容不为过。

    如今近在咫尺，却如同远在天涯，弄不好就是阴阳两隔，高一功真的有些动情了，另外李过中计被抓，他也有几分自责。

    李自成派他来给李过当参谋，李过出了事，高一功当然也觉得自己有几分失职和愧疚。

    多种感情的交织，高一功鼻子有些发酸，“……补之，你还好吧？”

    “一攻，我没事儿，请告诉闯王，二十五年后我李过还是一条好汉。”李过说完转身便走，免得高一功看到他更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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