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是婆婆2-《女配锦绣荣华(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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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蓁蓁应了下来。
主食是小巧葱油花卷,肉糜粥,荤菜是两道鸡髓笋还有胭脂鹅脯,素菜是甜酱萝卜、金丝豆腐、荷叶银芽。
以前的柳华莲身子太弱,宁蓁蓁有心想要多吃一些肉,但是又不敢一次加的太多,免得身子受不住。
就算是这样,也让谢谨之觉得诧异,好像比沈梦云吃得要多一些,怎的还这般瘦?
吃过之后,又坐了一会儿,快到的吉时,两人去正厅里给老夫人、侯爷奉茶。
走在曲折的长廊里,宁蓁蓁发现,谢谨之的院子是在侯府的最西侧。
等到了正厅里,就见着了正主。
侯府的老夫人头戴宝蓝色抹额,抹额上有一枚碧翠的帝王绿,旁侧是精致的如意云纹,身上穿的也不是新衣,而是一身旧衣。
宁蓁蓁给老夫人奉茶。
老夫人接过了她的茶,笑了起来。
她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有些严肃不大好相处,笑起来的时候,有些慈眉善目了。“好孩子,我一看就喜欢,生得水灵灵的,侯爷,你说是不是?”
宁蓁蓁摆出了羞涩的模样,顺着老夫人的话,看了一眼谢赟。
那位《嫁给心上人他爹》的男主谢赟,在宁蓁蓁看来,生得高大威猛,双目炯炯,容貌上与谢谨之有七分相似,难怪没人知道谢谨之不是谢赟的亲生儿子。作为武将的谢赟身上的少了谢谨之的文气,他是上过沙场的,看上去精干威武。
谢赟没有笑,表情淡淡的,简单说道:“不错。”
老夫人拿出了一个红封,笑着塞到了宁蓁蓁的手中,“咱们安平侯是武将世家,也没什么好东西,你家的事,老太太我也知道一二,红封里是银票,你若是有什么喜欢的想要的,自己买,犯不着客气。老太太我说话比较直,日子久了你就知道了。”
曾经的柳华莲被老夫人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宁蓁蓁可不是傻子,祖上跟着太·祖打江山,安平侯府有不少得好东西,谢赟还给人抄家过,也是囊中满满。光是老夫人手腕上滴翠的玉镯就算的上成色极佳,抹额上那翡翠不大,却是最好的帝王绿。
谢谨之的媳妇奉茶,就给些银子可以了,等到了沈梦云入府,那就是给的从海外来的一匣子珠宝,有滴翠的帝王绿,有拇指大小的红宝石,有粒粒饱满圆润的珍珠,最不值钱的,是里面黄澄澄的金项圈、金镯子等物。
从老夫人这里拿了红封,然后就是给谢赟奉茶,同样是一个红封。
谢谨之跟在谢赟的身后,去正厅里应付来宾,老夫人这里又来了几个女客,只说宁蓁蓁好看,她只用笑着,拿了一箩筐的礼物,虽说都不怎么值钱。
要不怎么说看人下菜碟,柳华莲的身份摆在这里,要不是因为嫁的人是世子,算是懒得搭理她。
等到了客人走了,老夫人让人去请了谢赟的两位姨娘过来。
“这府里人比较简单,来来去去就是那些人,谨之院子里的那些人,晚些等他来了,带你见见就好。”
老夫人的管家权至始至终都握在手中,以前是因为这侯府里没有主母,如今谢谨之娶妻,她也并不打算放权给孙媳。
很快宁蓁蓁就见着了这两位姨娘,一个是李姨娘,一个是冯姨娘,看得出来性情较为懦弱。
谢赟得了大师批语“天煞孤星”,老夫人还有曾经的老侯爷怎么都不甘心,给谢赟定了亲。
头一个还没有过门就一命呜呼,在第二位之前,家里特地把之前谢赟的两个通房丫鬟抬成了姨娘,又新给他纳了一个好生养的妾。
结果这三个人,新入门的没多久就生了风寒去了,剩下的两个,谢赟努力耕耘的情况下,都没能生出孩子。
这一次也让谢赟天煞孤星的命数给泄露了出去,他的婚娶就更难了。
总不能让侯府没了传承。
于是,老侯爷当机立断有了主意。打算从旁支几户困难的人家里多给了银子,让他们多多耕耘。同时给谢赟这一次订婚的身份也不高,是个因为守孝耽搁了两年,面容才情均是寻常的罗家女。
这位罗家女平平安安地怀了孕,在生产的时候难产了,倒是想剖腹取子,只是取出来的孩子也是直接被憋死了,是个死胎。
老侯爷之前选定的人家就派上了用场,催产了一个怀胎九月的妇人,把那孩子抱来,就是如今的谢谨之。
谢谨之的身份,府里头知道的都是家生子,更是被敲打过,谁也不敢泄露了这个风声。
一个未婚妻订婚前就去世,纳的妾也过世,新娶的妻子难产去了。
如此之后谢赟也对娶妻纳妾之事彻底没了兴致,一直遇到了沈梦云,被大胆的小姑娘示爱,还亲了他一口,才算是老树开花,把所有的热情都放在了沈梦云身上。
两位姨娘见过了宁蓁蓁,老夫人要说的话也就说得七七八八,准备把孙媳打发走。
“咱们府里简单,侯爷也没再娶,每日里也不用过来请安,若是有事,我让嬷嬷过来喊你。我日日都在小佛堂念佛,不喜这些俗事,所以就不需要这些规矩了。”
按道理,就算是再懒得见到人,起码月初或者月末要见一见,现在老夫人直接让宁蓁蓁不必过来。
宁蓁蓁开口说道:“这府中,是老夫人管着银子是不是?”
老夫人一愣,看着宁蓁蓁,点点头。
“孙媳驽钝,在家的时候常读的是女四书,也不曾学过管家。老夫人吃斋念佛不理这些俗事,孙媳想为老夫人分忧。”
谢谨之在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了宁蓁蓁的这句话,他的眼皮子一跳,快速往宅子里走。
宁蓁蓁看到了老夫人的脸沉了下来,笑着说道:“这银子等事也是俗物,孙媳不想让这等俗物……”
此时的谢谨之已经进入到了厅堂里,“华莲。”他的声音里有警告,又对着祖母行礼,“祖母,华莲不懂事,说话没个轻重。”
宁蓁蓁说道:“我还没说完呢。”
“让她说。”老夫人冷笑一声,脸上乌七八黑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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