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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司湛吩咐宇文承渊：“继续去盯着，不准有任何差池。”

    “是，属下明白。”顿了下，宇文承渊又道：“湛爷，属下发现一件事。”

    “什么？”

    “殷行身边有曾经千刹盟的人。而且，目前在跟雷鸣联系，两人.......私下见过面。”

    商司湛神情高深莫测，顿了片刻，才道：“不用管。雷鸣不会把我的身份说出去。”

    宇文承渊点头：“嗯。”

    时浅向两人走过来，商司湛道：“你先去吧。”

    宇文承渊转身离开。

    商司湛看向时浅，薄唇微勾，柔声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半小时了，你呢？什么时候出去的？”

    “你离开后半小时左右。”

    “........”

    院子里。

    寒瑾和雷鸣一起回来。

    “怎么了？最近怎么没精打采的？”

    “啊？”雷鸣愣了下，随即道：“没有啊。”

    “没有！”寒瑾忽然顿住脚步，盯着他道：“你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

    雷鸣随即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喃喃道：“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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