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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伤了她，那一定是……保护她。

    薄以泽什么都没再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尊重并且愿意配合你的计划，但……”

    江余现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无比的犀利：“你想说什么？”

    “如果到了最后的地步，或者，在我觉得，你不该再死守秘密的情况下，我会说出来。尤其，告诉南霜。”

    “薄以泽！”

    “我们俩，本质上是一路人。所以，江余现，其余的话不用多，我们心知肚明就好。”

    江余现紧紧的盯着薄以泽：“你不替我保密？”

    “我说了，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万一你所做的一切，只是让南霜徒增痛苦，自己也不堪折磨，那又何必？”

    “你不会懂，不懂……”江余现摇头，“我爱南霜，超过了自己的生命。”

    薄以泽转过身去：“两天后，我要看见你在公司。并且，安然无恙，完好无损，平安健康。”

    沉默许久，江余现才“嗯”了一声。

    他往门口走去，忽然又说道：“总会有那么一天，我没办法再帮助你了。其实，从现在开始，你应该培养……”

    “也许，不会有那么一天。”

    江余现的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玩世不恭的神情：“说的也是，百分之一的希望，也是希望。”

    他走后，薄以泽微微仰头，长叹一口气。

    江余现走出总裁办公室，卫平很是紧张的凑了过来：“江总，你还好吧？”

    “你看着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不好吗？”

    “还……还行吧。”

    江余现看着他：“还行？那就是不太好的意思了？”

    “不是不是，江总，我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您……您在薄总头上拔毛，我为您揪心呐。”

    “多拔几次呢，就习惯了。”

    卫平回答：“那是您。您是薄总最信任的人，是集团副总，我要是像你这样放肆，怕是早就被薄总给……”

    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人，早晚有一死。”江余现说，“只是在死之前，要做一些奋不顾身的事情才行。”

    卫平看着他面色凝重，眼神坚定而悠远，愣了愣：“江总，您真的……真的还好吧？”

    “挺好啊。挺好。”

    江余现低笑了两声，走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给南霜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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