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绝情-《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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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行挑了挑眉,似笑非笑说:“你们女人,都这么绝情?”
姜喜知道他是来谈后续的,没有理会他的话,说:“你要是遇到事情,可以去找我表哥。”
夏行给了她大量资金,后续事情,却是全由姜之寒负责的,因为她对夏行,并没有那么信任。而她想不通的一点,哪怕是这样,夏行也愿意借她钱。
她试探不到他的底,所以也不敢把自己的底透给他。
夏行说要看戏,她就给他看着,他不要插手太多就行,只是看戏的人,是没资格改变剧情走向的,不是么?
“他们都觉得你单纯。”
姜喜眨眨眼睛,笑着说,“我的确没什么心眼,也不会算计别人呀。”
又说,“听说赵段不见了,她还有没有可能好好回来?”
夏行说:“你希望怎么样?”
“赵段要是不回来,向昀怕是才能真正一心一意的做事吧。”她喃喃的说,抬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里,不知道到底是笼罩了几团迷雾。
……
赵段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她想走,夏行也没有阻拦。只是这个地方太偏了,她没有手机,不清楚方位。
她也试着走了两次,绕绕拐拐却还是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赵段对夏行说:“我要走,能不能带我出去一趟?”
夏行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他的头发耷拉着,散发出一股慵懒的感觉,他笑,语气一如既往,缠缠绵绵的:“可是姐姐,我这几天,都没有出去的打算呢。”
赵段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抬脚往自己住的房间走去。
夏行只看见她纤细的腰。
他以前觉得,小白兔让人宠着,他喜欢那款,可是没想到赵段这样的,好像也不错。
不错到什么地步呢……
夏行想了想,好像一般,还像又不太一般。
他漫不经心的琢磨着,抬脚朝赵段走了过去,人又贴着她,撒娇说:“姐姐,你难道不想跟我多待几天?”
赵段比他矮很多,这会儿又没有穿高跟鞋,整个人几乎都被他搂在怀里,听了他的话,她也只是沉默。
得不到她的回复,夏行的手从她腰部揽过去,强迫她靠进自己怀里,有些受伤:“姐姐,我那么努力的救了你,你也不愿意多陪陪我吗?”
赵段说:“你是真的想要我陪你,还是想把我人扣在你这里?”
她的声音清清淡淡,有点疏离。
夏行邪邪的扯着嘴角,弯着眼睛笑:“我当然想跟你在一起,你不在我身边,做什么都没有那么有趣了。何况,姐姐那么好,能给我那么多。”
赵段不语,盯着他看。
夏行这个人看上去并不难相处,反而很能激起人的保护欲,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样子,赵段那会儿也不会把他带在自己身边的。
“如果回到那时候,我不会同意你跟着我。”赵段说。
夏行失落极了,不太高兴的偏头亲了亲她的耳朵,“姐姐,你这么说,我会伤心。”
赵段再次看他,却见他眼底,分明半分低落都没有。
他说:“姐姐,我去难过一会儿,你好好待着,等我有空,再来找你。”
随即他放开她,转身往外走去。
他说他要待着,可也只是说说,好在赵段也并没有当真。
……
向昀收到了一份礼物。
包装精致,似乎是什么大礼。
向昀心底没来由的有些沉重,有种不好的预感。拆开视频,却只发现一个u盘。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播放视频。
视频里的那个窗户,向昀隐隐觉得熟悉,他只稍微搜索,就想起那个是他藏苏蓉的那座废弃工厂。向昀有些难以理解这段视频的意图,但下一刻,却有人如同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蝴蝶一样,被推下来。
那一抹酒红色的身影让向昀脸色猛地的一变,再接着,满头冷汗。
他深吸了两口气,从来没有觉得心跳有这么快过。沉下心来,又看了两遍,发现赵段后脑勺全是血。
向昀的心再次揪起来,呼吸急促。
很快他就联系了夏行:“谁干的?”
“向总在问什么?”那边的人却语气淡淡。
“夏行,你还要装什么?今天寄过来的视频不记得了?”向昀有些讽刺的说。
那头的少年笑了笑,没有再装下去:“如果我告诉你,是你最亲近的人呢?”
“不可能。”向昀的声音却弱下去,显然底气不足。向母到底怎么样,他自然是清楚的。以前有过一次,谁又敢保证不会有第二次?
“那我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他淡淡。
向昀的心越来越往下沉,那种最亲近的人,却是最伤害他的人,让他无力,犹如被人扼住了喉咙,呼吸都困难。
“那她……在哪?”向昀小声的问。
“我可不知道。”向昀没什么含义的笑,“你应该猜的出来,我怎么可能会是那种在意别人死活的人。何况,要下一次水,我怎么能脏了自己的衣服呢?”
向昀怒不可遏:“那是一条人命,何况赵段对你多好?你竟然见死不救?”
夏行笑得更加狂狷:“我已经对她好了,没有让她死的不明不白。”
向昀只觉得心疼,眼泪朦胧:“可惜段段喜欢你。”
那边的笑容停了片刻,随后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你母亲都要置她于死地,我为什么要在意她的死活?不过,死活未必,你可以自己找一找。”
向昀怔了好半天,然后立刻吩咐人去找人。
他坐在沙发上,有些无力,心底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几岁。
下午,他选择回了向家。
向母依旧开心他能过来,只是向昀这次,却没有再对她提起好脸色了。
“怎么了?”向母意识到不对,赶忙问道。
向昀张了张嘴,却半天没有把话说出口,了。只要一想到赵段不见了,他就觉得自己心里头仿佛滴血一样难受,可是他不能再不开口了,向昀被憋得太久太久:“妈,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向昀再睁开眼,眼珠却终于压抑不住的往下滚:“您为什么要去害赵段?为什么非要她死?儿子等了她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把她盼回来了,您为什么要让我再次尝遍分开的痛苦?”
他等的太久啦。
赵段走了几天走了几个小时,他都清清楚楚,可是他竟然还要等。
只要想到这次或许要等一辈子,他就茫然无措,什么欲望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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