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说到此,妇女眸中已然满是悲戚:“但那把花瓶撞倒的婢女早已逃之夭夭,我女儿当时恰巧在县令府当丫鬟,看到花瓶碎了便来收拾,却被当成目睹他们奸情之人! 也正是当晚,县令府传来噩耗,说是我女儿失足摔倒,头碰到了石头失血过多而亡。 我们家境贫寒,养大个姑娘本就不容易,那都是我一把血一把泪把孩子拉扯成人。 我当时崩溃之后,依旧不相信,他们便将我闺女的尸身送到我身边。她的头部却是有个豁口,但脖颈之处有一根银针。” 妇人颤抖着双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帕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其中赫然是一枚银针。 云倾岫冷眸微眯,将她随身携带的那套顾长卿送给她的银针掏出查看,竟发现一直被保存得很好的银针,竟真的少了一根! 容昭华注意到她的举动,垂眸,一眼看到那盒银针其中的一个空缺,墨眸一沉。 妇女依旧在控诉:“我当时便猜测我女儿的死一定另有隐情,却一直没有头绪。直到云倾岫为人医治疾病,方才发现她拿的就是这套银针! 我将全部家当变卖,混进县令府当差,威胁利诱几位婢女,这才将事情的原委问出来。但那时,他们一行人皆已返京! 我买不起马车,一路历尽艰苦,方才到达京都。发现杀女仇人,成了人人传颂的医师,何其讽刺啊!” 云轻柔将红盖头缓缓拉下,任由那布鲜红如火,翩跹着落下。 她泪眼婆娑,晕的妆容有些花,看向顾长卿道:“她说的,是真的吗?” 顾长卿此刻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包围着,并没有理会云轻柔的质问。 妇人继续道:“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揭露云倾岫令人作呕的行径,如今京都一众权贵皆在,民妇便只想让大家评个理儿!” 她看向顾长卿道:“你不恨吗?她攀上了摄政王,就把你一脚踹得远远的,随意找了位侯府的女儿强行塞给你!” 她的意思很明显,便是在提醒顾长卿,一旦两人之间坐实了有染之名,云倾岫便无论如何都嫁不进皇家了,只能成为汝南伯府的少夫人。 顾长卿犹豫了半晌道:“我与她清清白白,没有分毫逾矩行为。曾经,我把她当妹妹,今后,她是我姐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