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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召掌心全都是汗，快速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去接少夫人，前台告诉我她下午就没在公司，老何也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厉卿川打断他：“说重点。”

    “我给少夫人打电话，接电话的是楚沛言，我听他的意思，少夫人出事了，我问他他不告诉我，让您亲自去问，他......”

    话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厉卿川阴沉着脸，立刻拨通了楚沛言的电话。

    第一次没通。

    他继续打第二次，并对司机说：“马上去北城区警署。”

    “是。”

    这一次，终于通了。

    “宋锦书出什么事了。”

    楚沛言从废旧汽车处理厂出来，坐上车准备回警署，他冷冷嘲讽：“你居然好意思来问？”

    “你少跟我阴阳怪气，她到底怎么了？”厉卿川忍着怒气没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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